容易就辨认出了上面的两个人物,一个是已经死去的法如天,一个是被他自己列为重大嫌疑人的,据说已经疯了的许非良,至于是不是真疯,他还需要自己去亲眼确认,而且就算疯了,什么时候疯得也是个问题,杀了法如天之后,抵挡不住压力,所以疯了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他不认识,因该没有被列入嫌疑对象。
其中一个男人年纪比较大,他坐在了前方的最中间,应该是地位最高的那个,而法如天、许非良、蒯岳与另外一个男人,则分别站在那年长男子的身后,四人的夫人则分别站在自己的丈夫身边。
四个女人手中分别抱着或者拉着一个孩子的手,应该是亲子,蒯明与法子清也在其中,凌晨还认出了另一个被他定为重大嫌疑人对象的许悦。
法子清、蒯明、许悦三人年纪较小,分别被抱着或者怯生生的站在自己母亲的身旁。
而另外一个孩子年纪稍大,看上去至少十几岁了,脸上带着这个年纪稍有的睿智与正气,坦然站在自己母亲身边。
根本不需要辨认,凌晨就看出此人正是,律湛良。
这张照片的出现,让凌晨至少沉默了一分钟。
转过无数个念头之后,凌晨抬起头对蒯岳问道“你能告诉我,这两个人是谁么?”
蒯岳看着那张照片,脸上泛起一丝可见的复杂之色,片刻之后他才指着坐着的那人开口道“这是我老师,秦华”
“这位算是我师兄律正纯,这是他儿子律湛良,这个是我学弟许非良,还有一个你知道的,是法如天,我们四个一起挂名在秦华的门下,不过研究的项目各自不同。”
“法如天研究的东西比较杂,许非良则专门从事生物应用,但后来对人界延寿针的破解工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和律正纯与秦华一样,致力于基因优化的研究工作。”蒯岳缓缓说道。
凌晨听到许非良在破解延寿针时,心头闪过极其浓烈得杀意,只是脸上丝毫不露,他继续问道“那请问现在这秦华与律正纯在哪里?”
蒯岳微微张口想说什么,但却先轻轻叹了口气,摇头说“秦华和律正纯,都已经死了,跟法如天的案子,不可能有关系的。”
“他们是怎么死的?”凌晨追问道。
“律正纯是20年前,在海城郊外的展才孤儿院,被一把火烧死的,秦华是过了没多久之后,生病死的,应该是得了急病,我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蒯岳道。
“孤儿院的火,是纵火还是自然起火?”凌晨又问。
“20年前的事,我记得不太清了,说是自然起火的也有,说是认为放火的也有,只知道当时那个卫生所死了不少人,连那个有名的孤儿院院长陈照生的孙子,也被烧死在里面,可以说是除了兽族余孽暴行之外,最大的惨祸了。”蒯岳摇了摇头。
凌晨听到陈照生的名字后,脸上没有反应,心中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没过多久他站了起来道“感谢你的配合,有事我会再来的,你想到什么也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蒯岳点点头站起来,送凌晨到了门口。
凌晨告辞之后,蒯岳想关上门,却被一只手给挡住了,那是蒯明的手,蒯明只是用手挡着门,却根本不看蒯岳一眼,他从蒯岳旁边擦身而过,离开了家里,没有回过头。
蒯岳看着儿子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么,随后他默默把门给关了起来。
在家中的大方,在听完蒯岳的话后,静坐在位子上,不由想起了陈照生最后对自己说出的那三个字。
“我累了”
在这之前大方并不知道,陈照生的孙子也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更关键的是这件事,没有被列在罗山给他的资料中,这并不一定是罗山在骗他,更大的可能是代表着,罗山也没有资格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