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做饭就是不一样。”
孙老头拉了个凳子,坐到褚西身边,笑容更慈爱了一些,“会写字儿不?”
褚西看他一眼,“会。”
“毛笔字儿呢?”
“也会,但——”褚西话还没说完,就被孙老头打算,“但啥但啊,咱们这边不兴谦虚那一套!”
褚西不说话了,所以呢?
“是这样的,每年呢,医院和基地那边都会抽人写对联啊,春福字儿。”一想到可以带褚西这么个漂亮小姑娘出去显摆,孙老头就满脸兴奋,但怕褚西拒绝,就还算克制地说,“你爸这一睡,就是大半年,他的工作估计没有人能迅速上手,这不就耽误工作进程了吗?”
“耽误工作进程,他们就得赶工,每年这个送对联春福字儿的活儿就腾不出人手,赵常让我自己想办法,我就想到了你。你好看,写的字儿大家肯定也喜欢。”
褚西前面还算理解,但到了最后两句话,实在是没能弄懂“她好看所以大家喜欢她的字儿”的逻辑,就没应声。
“你快答应吧。”孙老头笑眯眯看着她,等她答应下来。
他只自顾自地说,压根不去看已经皱了眉的褚明国。
“这是……”
褚明国正想说“这是我拖累的进度,我造成的影响,不应该施加到褚西身上”,结果才说俩字,就被孙老头打断,“哎呀,就你话多。你快闭嘴吧!”
在褚明国这里,孙老头实打实是个长辈,还是受基地同事欢迎的针灸推拿好手,被他一怼,褚明国下面的话都乱了一下。
西北的天太冷,褚西想象了一下在寒风中写一会儿对联,暖一会儿手的场景,端正了闲散的态度,提醒“学校老师写得应该比我好。”
“大城市里的孩子都上少年宫,学习画画,书法。咱们这儿条件没有大城市好,但赵常说不能让这边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就联合了有些小才艺的老师,寒假弄了个才艺班。”
孙老头摆摆手,“这才艺班要上课到三十,下午才给放假。”
褚西愣住,“真的?”
赵常这观念,这行动力,这组织能力,不管在哪一行哪一业,绝对是个人物。
她甚至都有点想把人挖到自己这边,组一个公司……
“那还能骗你啊!”孙老头一拍腿,“你就说吧,同意不同意?同意明天我就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