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金蟾派。
此时派中一片欢腾,除了资灵道长,清虚门的资慧道长,赵江阳师兄,月坎师弟,全都来迎接,出外快两年的师兄弟,欲要好好聚聚。
当下就是一片热闹,厨房也是一片欢腾,赵江阳哈哈大笑:“什么也别说,今天月清他们回来,就得好好摆上一桌,咱们酒席上好好聊聊啊!定要一醉方休!”
月坎有些看不过去,吐槽道:“师兄,你好过分,这样你会被师傅打死的!”
顺带摸了摸额头沁出的冷汗,只觉黑线满额,要不要这么狂放……
“哈哈哈……怕什么,今天想来,定是没事的,这可得要好好沾沾月清月玄的光呢。”赵江阳嘿嘿笑道。
柳月清嘴角微抽,手上不停,运刀如飞,看了看灶上沸腾的滚热汤汁:“师兄,你汤吊好没有?”
“嗯?”随着赵江阳一勺舀入汤中,轻轻吹冷喝下,然后刷的一下,一个大拇指竖起!
柳月清本来温和的眼神,渐渐就一变,“那还等什么,师兄,到底吃不吃饭了!你看现在几点了!还在吹牛!”
接着乒乒乓乓一阵鸡飞狗跳,手忙脚乱,伴随着大笑,厨房渐渐远去……
金蟾派门口,一身香汗淋淋的霍铃儿,只觉腿脚有些微软,不由一阵咬牙切齿,恨恨的看向立在门口,嘴里叼着跟草叶,显得一脸无所事事的彭月玄,一阵委屈,心中大恨!
(你会注孤生的!你会一辈子单身的!你一定会的……!)
………………
夜晚,月光照耀下,繁星点缀着夜空,虫鸣声声欢鸣,蛙鸣应和,金蟾派的欢闹声渐渐停歇……
“喂,师兄,你实在太狡猾了!”柳月清左手扛着月坎,右手提着霍铃儿,正要把喝醉的两人送回房间去。
范锴齐背着彭月玄,俊脸满是气愤,一翻白眼:“就是,明明是这家伙叫的最欢,怂恿的最厉害,喝到最后居然拿水忽悠他们,还连我们也想忽悠!”
“库哈哈哈……没关系的啦,今天他们也高兴,正好如他们愿啦,哈哈哈……”赵江阳边收拾桌椅碗筷边大笑。
“那是师傅他们离席的早,不然……看不把你狗头敲下去,无语。”柳月清实在无力吐槽……
听着身后回应的笑声,快步离去。
将两人分别丢进客房,鞋子一脱,盖好被子,柳月清呼出口气。
(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唉……)
走回客厅一看,见已经收拾完,便走到厨房,果然看见赵江阳在洗碗,柳月清走了过去,接了一盆水,帮着清洗起来。
“师弟。”赵江阳忽的说道。
“嗯?”
“这次,你是认真的吗?”
“我很认真。”柳月清断然答道。
“武当数百年的积怨啊……”
“呵呵,没事,有我在!”
望着窗外的夜色,搓碗的两人思绪渐渐飘远。
………………
半月后,武当山,山脚山门。
推着小车的张老汉,看了看车里的凉糕,冰粉,酸梅汤,茶叶蛋,摇了摇头,对着旁边小店的许家婆娘道:“今天可真是怪了,居然不许游客上山,把山都封了,可真是少见。”
“这不是,从前几天开始,就有许多道长,还有以在前山上学艺的,一个个的全都回来了。”
“这不,连我就汉子也上山去了,瞧着这光景,怕是有大事发生呀。”许家婆娘倚着冰箱,扇着大折扇,随意道。
张老汉闻言,看了看武当山,若有所思……
………………
武当山,玉皇殿。
琉璃彩瓦,古色古香,神像林立,香火飘摇间,道韵十足。
三清祖师神像下,握着三柱香,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