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早成了他的心腹,如今自然掏心掏肺,无所不从。
张坊主将阁中唯一的文者送到他面前,是一位同样美丽的妙龄少女。
周浚趁着四周无人,将玉镯拿给她看,要她解释下里面的文字。少女看了看,将翻译的汉子分散着写在纸上我、救、哥、浚。
少女面露疑惑,似乎不太明白。
然而,周浚一眼便知,瞬间惊喜无限,一手抢过玉镯和纸,道一声“多谢!”飞身而出。
他一个人躲到屋顶角落,无言大笑,哈哈哈,浚哥哥救我!她没死,她竟然没死。他感到无比开心,仿佛黑暗的世界光明乍现。
他惊喜地拿着玉镯回府,他要第一时间告诉公子,她还活着,这个婚不能结。
可是,当他赶到徐府时,发现徐府外的街道已被堵得水泄不通,整整一条长街都被懿安公主的嫁妆填满。他内心一片惶恐,急忙来到后院,发现公子正在量体裁衣。
他蓦然问道“这是做什么?”
身旁忙着伺候的奚越喜气洋洋道“你个呆子,自然是结婚用了,公子下月初八就要大婚,再不做喜服就来不及了。”
周浚听完,将玉镯藏入袖中,茫然转身。完了,木已成舟,一切皆不可改变,仅仅一枚玉镯又能说明什么,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
随后,他毅然离开。但是,他不想就此放弃。既然她还活着,那么自己穷尽一生也要找到她,这是他对这个镯子的诺言。他即刻换上夜行衣,再一次回到张府,找到那个妾室厉问“镯子哪来?”
女人被吓得双腿发软,直言“官人送的。”
随后他又去问官人,官人告诉他从黑市市场买来的。然后,他又拿着玉镯去了黑市。得到的结果是,玉镯来自外地,一个叫做庸城的地方。
他知道,他必须出一趟远门了。
是夜,他再次回到徐府,来到公子的书房。
一首悦耳的琴音自书房飘出,他记得这首曲子,她用笛子吹过,他知道他想她了。
他内心开始变得犹豫,到底该不该告诉他。
“周浚?”
不知何时,琴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问话。
他悄然入内,直言“公子,属下想请个假。”
徐为任坐在琴边淡淡道“多久?”
“很久。”
“一年,还是十年?”
周浚摇头“说不好,差不多了我自然回来,但是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回来!”
“那就去吧,”徐为任不再多话,只暗暗嘱告一句,“需要多少银两去账上领就是。”
“多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