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清秋忽然笑起来。
“母皇怎得大笑?”柔嘉迈着小碎步至清秋身旁。
清秋摸着柔嘉水嫩的脸蛋道:“母皇是笑今日你们爹爹这么爱吃酸的,母皇许久未吃过酸食,便大笑也想吃酸。”
“叔父啊……”清秋喊着白童,白童惶恐的弯腰听吩咐。
“今日全宴吃酸,命人以此去做菜吧。”清秋笑着说道。
当此话一出,在场的与清秋亲近的都笑了。
但王孝文却没有一丝笑意,但当清秋看他之时,他便佯装笑意。
清秋眼神一转,笑意便暗淡下来,眼神深邃地看着面前这个恣意而又威严的女帝。
“陛下,微臣想以舞剑为陛下和凤王助兴。”王孝文这时站起来道。
清秋嘴角一笑,环顾左右道:“甚好,我大梁处处都是文武双全之才。”
清秋自己吃了口藕粉桂花糕后,又道:“用朕的凤鸣剑舞。”
此话一出众人惊讶了,那可是王剑啊,能让一个什么功名都没有的小小文官用来舞剑,真是让大家猜不透清秋的心思。
只见王孝文拿剑,以兰陵王破阵曲为奏,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挑、刺、捻、砍、劈,一连贯的优美舞剑展开,如同一只轻盈的丹鸟在堂下起舞。
但在曲子结束的最后一刻,那人以旁人不备之势,只朝清秋刺来。
众人惊呼,尘生一个飞奔,但还是没有来得及。
所有人的担忧都白费了,因为清秋以桌上的筷子将刺来的剑尖抵住。
东方一个高扑将那人扑到在地,随后那人以肘部击打东方腹部,挣脱东方后,准备逃脱。
但被尘生以铁索拉住,随后赶来的侍卫将其拿下。
这时候白童冒了一身汗,颤颤地跪在堂下:“陛下恕罪,臣会命人严刑拷问此人的。”
然而清秋并不在意,没有多么的惊慌,反而只是在意东方是否受伤。
在确定东方无事后,道:“将那人押上来,朕要亲自审。”
那人已被尘生捆住,动弹不得,机械样的被跪在地上。
“忍景……”当清秋喊出这个名字时,身边但凡是职位高点的官员都知道是谁。
太尉吕蒙道:“陛下,此人当真是怀宋太子忍景?”
清秋继续自己说自己地:“你姐姐忍秋近来可好?怎么如今怀宋打不过大梁便来暗杀?”
忍景不出一言,沉默着。
“你不说话没事,有的是你说话的方法。”东方奸笑道。
“或许今日你刺杀陛下,正好为我们攻打怀宋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了。”
当听到此,忍景激动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干怀宋的事,你们杀了我就行。”
“杀了你?”清秋一边说,一边走到忍景身边,“那多便宜你了啊,朕正发愁如何拿下怀宋,没想到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当年还说,长大了要拜清秋为师呢?如今都忘了?”东方戏谑道。
“将他关押起来,不要让他死了。”东方吩咐着人带了下去。
“吕太尉。”清秋高呼道。
“臣在。”
“传旨:怀宋太子密谋暗杀朕未果,怀宋居心叵测、暗藏祸心。着以叶昭为主帅、窦滔为副帅,点兵三十五万,直取宁城。”
清秋一字一字清晰的大声说着自己的旨意,说罢清秋默默地忍了忍泪水,转身进了后殿。
东方忙让尘生和白笙看着两个孩子,自己追上清秋:“我知道你难受,与忍秋你们曾经一起作战过,你也答应她会保全怀宋。”
东方摸着清秋的后脑继续说:“但今日不同往日,怀宋一日不拿下,天下就一日不统一。那么面对蛮夷就会畏手畏脚,这始终不是你的做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