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声响起,“母亲,儿子来看您了。此次也许便是儿子最后一次来看您了,儿子此番作了一件大事……”
锁承德自己自言自语起来:“儿子将杀害您的凶手的儿子给杀了!”
一边说一边笑着:“您终于可以安息了,儿子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别人对儿子说‘是皇帝和女帝杀了您’,儿子竟然有那么一瞬间认为这是别人挑拨。”
锁承德没有丝毫想快点拜完走的意思,继续说着:
“儿子对您太陌生了,只有那种无为的血缘亲情在支撑着儿子来看您。而且来看您都是在儿子成家后,怪只怪他们瞒得太好了。”
“你对于儿子来说,只是一个知道有血缘,但没有亲近的亲人。儿子此番借您作恶口,来满足儿子心里的私欲,您不会怪儿子吧。”锁承德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陛下怎得还不出来?”戴禹等不及了,刚刚来报,叶昭攻破内城门,往乌衣巷前进。
过了乌衣巷便离这里不远了。
“我去看看。”皇后答应声后,向墓中走去。
“报!将军!叛军来了!”小卒吓得脸色都青了。
“怕什么,跟我打出去!”
说完,又对着甬道里大喊:“陛下,叛军来了。快出来,臣带您离开!”
随后提着砍刀冲了出去,刚出了墓室内殿,走到大门。
便看见叶昭带兵已经进了墓大门外广场等着了,叶昭看到戴禹走出来便叫着:
“尔等不要顽强抵抗,放下兵器,保尔性命,否则保尔全尸。”
“好嚣张的口气,叶昭!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将军神武,在下甘拜下风,但打仗可不仅仅是你我,还有这数万的兄弟呢!”
“来吧动手吧!”戴禹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叶昭抬手示意不要妄动,“将军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在下不想在定陵大动干戈,光武圣帝和文成女帝在这里安眠沉睡。我可不想惊动他们!”
戴禹笑了:“不敢打就不敢打,说这么些废话。”
就在戴禹想重新下令冲出去的时候,锁承德和皇后走了出来拦住了戴禹。
“奸贼!终于出来了,跟我去见殿下,你这良心让狗吃了的腌臜。”叶昭看见锁承德,便破口大骂,丝毫不遮掩。
锁承德轻松一笑,没有半点恼意:
“怎么?清秋没有跟着你一块打进来?”
说着,锁承德走向一名士兵,“那太可惜了,替我告诉清秋‘终究是她厉害,也终究大梁是女君的命运。’”
“老贼,这话你还是留着自己亲自告诉殿下。如今是你自己乖乖受俘,还是需要我们动手?”叶昭最后警告着锁承德。
“哈哈哈……”忽然,锁承德自己莫名其妙大笑起来。
“皇后,照顾好我们的子女,我不是一个好人夫、人父。”说完,锁承德抽出士兵的剑,拔剑自刎。
“爹爹……”场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是赶来的清染和清潇。
他们二人的后面,是穿着龙虎纹金甲,披天授纹披风的清秋。
清秋没有很大的反应,但能看得出来,清秋亦没有多大高兴。
只看着清染二人冲进去,抱着锁承德,一旁锁承德的皇后更是搂住了清染、清潇二人。
三人痛苦流涕,皇后哭着哭着,眼神变得坚毅起来,看着旁边的血剑,拿起就往脖子上砍。
“母亲!”清染和清潇继续崩溃哭喊着,这种一日内两位双亲的离世,是多么大的打击。
戴禹这个五大三粗的蛮人,看到锁承德及其妻子自刎后,不禁也留下了眼泪。
清秋慢悠悠地骑着马靠近这边,没有高兴,没有诅丧,没有伤心,没有快乐。
清秋看了他们亲人痛苦一刻后,下令收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