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清秋,命最精锐的凤鸣军将士,顺着搭好的登云梯努力登上城墙。
此次出战,清秋废止了凤鸣军以人头论功行赏的惯例,改而以割耳朵为主。
即将士们不再把杀死的敌军的头颅挂在腰间,而是将耳朵割下放入腰间配袋。
虽然这样也甚是残忍,但没有办法战争就是如此。
倘若不这样,军中就没办法论功行赏,将士们就没有一个标准来衡量。
这是多年来许多国家的惯例,清秋改成割耳朵,已经很好了。
算是给这些为战争牺牲的将士们一个全尸。
“冲啊!”窦滔冲锋在最前面,人们跟着这位将军一个劲的向前冲。
“段后!南北两面夹击,还请太后和宰相早下决断。”长乐宫中小卒在大殿上向众臣汇报情况。
楚臣纷纷着急,年老的、年轻的将军都想出去迎战,随后又传南边送上一份战书。
赵走乂拿到后,命人念了出来
“先帝崩,为段后杀之。且祸于凤鸣主,尔等大臣勿惑。又与宰相赵走乂蓄以鹿如烈为君,尔速降,速令段后及赵氏脱簪请与楚朝之臣并吾。尔等逼段氏出太子,吾与渝王、凤鸣主已定议欲尊太子为君。吾为太尉所言无一句虚,蔺某以蔺氏百年清称保。”
赵走乂没有想到这是蔺乔送来的劝降书、告罪书,段后和赵走乂二人惊恐万分。
其余朝臣纷纷抢过那书信,看了看大声呼喊“此乃太尉亲手书也。”
随后有跟着蔺乔的朝臣大喊“抓住妖后,还先帝之真相。”
可宫内的御林军早已是二人的控制之下,赵走乂命人将不听命于己的大臣囚禁于大殿之内。
“太后现在应该做什么?”
“等待突围和援军,万不得已之时,记得放火烧宫来为我们逃离创造时间。”
渝军已经将郢都城墙上方炸开一个口子,就当所有人以为胜券在握之时。
河流西边突然出现大量楚国水军以及战船,渝军先前在南边预留的一万人马来报,鹿悠然和段后的镇压君联合打了过来。
“糟了,这该如何是好?”蒙挚虽说也经验丰富,可突如其来的这种状况面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我们向东撤,往东二十里有水岔口。我们向东南方撤引开水军,这样一旦你家陛下和殿下占据了郢都,那么我们就胜了。”蔺乔提建议道。
蒙挚和周奇容不得思虑片刻,稍微考量了下,便同意了,并派人潜入水中去给东方报信。
这边东方和清秋骑在马上,在队列最后等待着攻破城门。
清秋观察着南边,觉得南边声响和烟雾小了许多,觉得不太对劲,便下令向西边移动转攻西城门。
西边背靠高山,清秋这样是为了以防万一还可以有个高地可以占领,不会被团灭。
东方见情势不好,提议一同向前厮杀,鼓舞士气。
城内的楚军见清秋等人向西移动,纷纷士气高涨,一些胆大的从城墙上下来厮杀。
楚军和凤鸣军缠斗在城墙上凤鸣军搭的登云梯上。
凤鸣军内其余的是当时郢都北大营的将士,他们与一些楚军厮杀时,互相认出了对方是郢都其他军营的,故一些人厮杀没有最开始那么厉害了。
可战争是残酷,即使现在身为一国之民,却处在不同的阵营而互相砍杀。
另一边鹿悠然气势汹汹杀了过来,高喊着
“惟楚楚自人打,他国欲亡楚,欲皆别欲。”这话传到段后和赵走乂耳中,二人都没有想到鹿悠然竟有如此之胸怀。
但不管怎样,鹿悠然之前以自己私欲而发起内战至民不聊生,是事实不可否认,比起蔺乔的更大格局还是差得远。
战况非常焦灼,蔺乔、蒙挚吸引楚水军向东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