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面泛桃花。
这时候玉清说着“我们姐妹家中败落,本是要变卖为奴的,因先前家中尝尝给一个道姑观添了不少香油钱,所以主持收了我们,如今我们姐妹偶尔到富贵人家作作道场罢了!”
说完后,三人像约定好的一样,纷纷掩面哭泣。
清潇不解地问“那为什么会在这里买酒?”
逐云带着哭泣声说着“哎!有次我们去作法事,可那家的老爷好色,非要拉着我们作妾,我们不从,可是他强拉我们,我们迫不得已,拿着屋中东西砸向那登徒子。”
说到着,又接着哭了起来,扶月又说着“谁知那登徒子不死心,说要我们赔偿那些贵重物品,否则就让我们去作妾,所以我们才不得已来这。”
说罢后,三人和戏台子上的戏子一样,不断地哭泣喊着。
三人装模作样的本事真是高得不得了。
清潇听了,醉呼呼地也跟着伤心。
哀叹了几下后,清潇又命令着玉清“你们继续唱!”
这几人瞬间就变换了神情,变脸真快,一下子就喜笑颜开,真是连戏子都不如。
玉清答应,让逐云过来为清潇斟酒,自己过去取来琵琶,边弹边唱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玉清唱时,眼波斜看向门外,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人似的。
清潇看的她这样,笑起来,问她“你们都是进了道观的姑子,是怎么修道的,为何也想嫁情郎,做鸳鸯?”
玉清笑着应道“修道又何妨?桃源深处有阮朗。”
清潇颔首,纤手一指,正色道“你们要那样的,我出钱,今日让你们抱得阮朗!”
玉清起身高兴地做拜谢状“谢姑娘!”
清潇举袂笑个不停,四人都笑了起来。
清潇的杯中从不落空,每回酒见底,玉清与逐云、扶月便轮番上前斟满。
清潇醉意更加浓了。
但清潇并没有过多在意,只命令他们必须唱曲。
玉清等笑着领命,重拾管弦,演奏了一支《柳枝》,那曲调被三人演奏得温软缠绵,而扶月柔声唱出的词,更是心惊
“瑟瑟罗裙金缕腰,黛眉隈破未重描。醉来咬损新花子,拽住仙郎尽放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