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木矢,姿势摆好,众人眼睛盯着。
握住、回手、发力、掷出!
命中!
拍手称快,赵业说着“清染的投壶一直都是最好的!这第一矢就中贯耳。”
清染作揖,谢谢赵业的称赞,接着又作投壶动作。
第二失接着中,连中双耳!
“染哥哥,你怎么每年都要先来,每年都是我组织投壶,却被你抢了风头。”清秋叉腰说着。
“清秋怎的如此小孩子脾气。”叶嘉笑着说道,众人纷纷笑着。
“秋姐姐,我来帮你。”一旁站着的白笙说着。
清秋忙过去挽着白笙说“现在我可不怕你了,我们女子今天也有个厉害人物了。”
只见白笙拿起两个木矢,做好准备。
“笙妹妹竟要一连两矢。”清秋惊讶道。
众人都注目着,看看能否投进。
只听‘嗖嗖’两声,‘咣当’一声,木矢发出,同中双耳,比清染连中还要厉害。
“哈哈!”梁帝爽朗笑声发出,“笙儿真是好本事,白童教导的好啊。”
白童忙起身拱礼。
“笙妹妹,你真厉害,快教教我!”清秋摇着白笙的胳膊撒娇说着。
这时白笙又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只见她拿着木矢,握紧、抛出。
众人惊喜,那木矢竟然依靠壶壁而立。
清染这时拍手称快,“笙妹妹竟然投的依杆,是做哥哥的技不如人了!”
等锁清染说罢,清秋接着拉着白笙在学习投壶。
众人看着清秋这般少女模样,纷纷笑了起来。
一时间,殿中因投壶笑声郎朗,宫女内侍们看着这祥和的场面,觉得好似在家中似的,这一皇家真是祥和一派。
这边年轻人在玩投壶,一旁一群老辈人在一旁鉴赏画作。
只见白童拿出一副归于张萱名下的宫苑仕女图。
这其实是一幅赝品,是白童拿来让大家辨识的。
其实白童每年都会拿假画让大家辨识。
兖王先看着这幅画,微微皱眉,似是发觉这是副假画,可是又没有那么确定,一个人思索着。
梁帝看到后,端详片刻后开口笑着说“这画中女子穿的裙子从质感和花纹上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白童啊,你这拿的该不会又是赝品吧!”
白童故意没有说出这幅假画,还一个劲的说着“陛下明鉴,臣怎敢再拿假画糊弄陛下!”
梁帝又思索片刻,又与兖王商量着,其余人也一个劲的看,就是看不出什么。
须臾,兖王又说着“刚刚皇兄说的对的,这女子的裙摆质感和花纹,怎么看都是荷池缬绢,是宋朝才该有的,而张萱是唐代玄宗时期人。”
说罢,白童还是执拗的不说实话,兖王和白童两人争执起来,这引来了一旁玩耍的清秋等人。
“看什么呢?皇叔?把你急得!”清秋顺着兖王看的地方看过去,看到了这幅画。
锁清潇也看到了,与清秋对视后,清秋先开口道“国公叔叔这幅画是幅赝品,张萱作画,画女子尤喜欢以朱色晕染其耳根,而且擅长画婴儿,既得童稚形貌,又有活泼神采,而这幅画中这两个特点都没有!”
白童这下,有了一丝笑意,未等白童开口,锁清潇又道“这里面的内臣头戴漆纱缠裹的幞头,这是唐末才有的样式,可张萱是玄宗朝人,可见是赝品!”
“哈哈哈!每年品鉴画作,属清秋和清潇最是大胆肯定的给出答案,兖王和陛下总是模棱两可的,其余人也都大概看出些假,可是却说不上哪里假!”白童大笑的说着。
“白童啊,每年都这样,来年还如此,小心朕甩手而去!”梁帝用手指了指白童开玩笑地说着。
时间渐渐消逝,子时前的打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