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么?”清秋坐在搬来的椅子上说着。
清秋翘着腿又道“每年朝廷给护西都护府军饷五十万金,这些金银我依照南宁侯的军队对比,五十万金是刚刚好的,绝不会有剩余,那么请问巴林将军,那多出来的?可别告诉我你是做生意或者通过关税私藏的。”清秋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巴林不说话也不做反驳,装出一副无辜样子,借着太师脱罪。
“那本宫就当你默认了。”清秋站起来,准备请旨调查这个护西都护府。
这时迪力夏道“陛下,这些钱财不过是边境官员为身后事作保障而来的,一般都是从做两国贸易商贾那额外收入,这在边境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至于谋逆暗杀公主更是从何说起,臣听说大渝边境有很多兵马越境,莫不是巴林将军为了保护工作,而中了大渝的计,望陛下明查。”迪力夏拜了三拜。
“哎?太师呀,还没定罪呢。怎么就开脱起来了,寡人知道,这巴林是你从草原带来的旧部,有些感情,可是也不能如此放纵,替他开脱,你这样让皇后在天之灵如何安息,以为自己的庶弟还没有成长。”梁帝不瘟不火的几句话,并且有意提醒太师只是皇后的庶弟,让太师无法多言。
“是啊,舅舅,吾只是说了下这些金银来历不明,还没说巴林将军贪污呢,才说要让监查院查查呢,还有就算贪污之罪没有,这谋反暗杀我这个罪过如何说?”清秋站起来说罢又徐徐坐下。
“清秋啊,你说巴林将军暗杀你,这又从何说起,巴林将军守护边境快二十载,北部、西部、东部更换了多次职位,那次不是恪尽职守,这次可有证据可有人看见了?”太师迪力夏又开始辩驳。
“舅舅,清秋若没有,怎好在大殿上就审问呢?”说罢,忙又道
“凤鸣军被杀五千,剩余四万五的人马皆可作证,平西郡公亦可,如今投降的平城军更是可以。”清秋还是保持冷厉的样子,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暖,只有冷血和无情。
“都知道凤鸣军是你亲兵,他们证词又有何用,平西郡公如今在护西城远在天边,谁又知不是被你给制住了,清秋,舅舅知道你想整顿朝纲,你觉得巴林将军多年任边境之职一直平平无奇,没有功绩,但那次有乱,不是你去就是叶家去,哪有地方给巴林将军施展拳脚,如今却来责怪巴林将军了!”迪力夏极力的辩解着,一副小人做派。
底下迪力夏的党羽吏部侍郎康乐跪下“陛下,巴林将军多年来的官员考核在朝中都是名列前茅的,臣不信他会作出这等事。”说完又磕了头。
“哦?你的意思是说朕的女儿编排巴林阿尔?又伤了巴林将军?俗话说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不会不懂吧,况且清秋没有编排巴林阿尔的必要!”梁帝锁承景知道想要拿巴林来掣肘迪力夏会很困难,要压过他们的朋党。
“好好好!”清秋鼓掌说着,“康侍郎真是清楚的很啊,你一个人侍郎职位如何知晓官员考核排名的?这种东西大梁从来都不公布,只有尚书、我以及陛下能看到,这种东西都是尚书直接面呈君上的,莫不是你有了什么别的方法?”说罢,清秋让殿前武士将康乐压入监查院。
大梁的吏部管官员考核,但是底下的小官只负责考核,但是排名及得分情况只有尚书自己排次自己知道。
“太师,看看这是什么?”清秋接过叶昭手中的信函,里面是巴林阿尔和迪力夏与犬戎大渝的书信。
里面明确提到了收受贿赂,派人暗杀清秋等内容,并且私下的私印也盖在上面。
“现在有什么要说的?”清秋冷冷的望着迪力夏说道。
“印章是可以作假的,这又算什么?”迪力夏还不死心,狡辩着
“我能证明大渝的印章是真的!”突然大殿门口一男子大声道。
东方此时换了暗蓝色攒金龙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