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宗舒搂着萧小小问道。
萧小小侧了一下身子,箭伤又被牵动。刚才两次战斗,一紧张,把伤口也给忽略了。
现在放松下来,伤口又疼得更加厉害,额头上开始冒虚汗。
“宗少爷,我也是昨天刚到山上,对这里也不熟悉。”领头的舞女说道。
宗舒这才注意到她。
舞女个子居然和萧小小差不多高,一米七多,在这个年代显得格外突出。
这舞女也就比自己大一两岁的样子,长得算不上很漂亮,倒也非常耐看,不像是周边的村姑。
特别是向宗舒走来时显得英气勃勃,这和萧小小颇有些神似。
“宗舒,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寨主的房间最好!”萧小小说道。
宗舒一拍脑袋说:“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对了,这位姐姐,可否前面带路?”
舞女站着没动,很认真地说道:“我昨天才来,不知道地方。”
昨天才来,看这舞女长得不错,刚刚被抢来,不知道寨主的住处,说明,这舞女还没有被土匪给糟蹋。
因为,这个舞女的姿色绝对属于上乘,抢过来肯定要让寨主先尝鲜的。
田湖把这个舞女抢来,还没来得及上,有可能是专门为金国小王子准备的。
“你家是哪里的?”宗舒问道。
舞女眉头一低:“奴家,东京汴梁人,占籍教坊。”
教坊是唐朝时设立的一个机构,专门用来表演音乐的。祭祀朝会用太常雅乐,岁时宴享则用教坊俗乐。
教坊的女子来源,主要是一些获罪下狱的官员,其女儿没有生活来源,就寄身教坊。
到了北宋,教坊其实已经改了性质,来源没变,只是身份更加低贱,从事的就是官妓的工作。
官妓也分为两种,一种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为官员或禁军表演文艺节目的。一种是可以从事那种交易。
宗舒觉得没办法再问下去了,因为这涉及到人家的隐私问题,更会揭开舞女的伤疤。
“奴家,昨日被匪徒抢来。不意今日被公子所救。请受奴家一拜。”
舞女这才想起来感谢宗舒的搭救之恩。
舞女长得这么好看,还会跳舞,应该是琴棋书画都很精通,如果给自己当个使女,应该很不错!
宗舒上来就一把扶起:“使不得,使不得,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哈。”
一家人?舞女有些发愣,刚才宗舒把她喊“小姐姐”,现在又说是“一家人”,这是什么意思?
萧小小斜了一眼宗舒,莫非是这个色迷迷的小子,看上这个舞女,要和她进最好的屋、上最大的床?
呸,萧小小甩给宗舒一个极端鄙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