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便只有两个不能同时离开假公子,且活动范围不可超脱后院的女侍了。
“为何面色如此难看,可是伤势又发作了么?”
殷水流异常温柔的声音在后侧传来。
基涉循声望去。
“待会我再为你好生看看,你现在莫要说话,不然便坏了我的疗术。”
女葵有些瑟瑟发颤,俏脸带着明显可见的面无人色。
她几次张口欲言都为殷水流所阻。
基涉微微皱眉。
以假公子的如此深沉心机,怎会看不出女葵此时的异常,他为何要帮这个贱侍如此遮掩?
为公孙芦如此当众戳破机要秘事,花姬纵使强作镇定自若,也禁不止手足微微有些发颤。
她脑中轰隆隆作响,不知是何人泄露了此事,心中乱作一团之时,殷水流与女葵近在迟尺的说话声音仿若都漂浮在天际。
忽然臂弯处传来一阵暖洋洋的力道。
那来自搀扶着她的殷水流。
他把力道加重了。
花姬的心性修为不入流,既不擅于骗人,也不擅于伪装,人却与蠢笨无关。
她能明白殷水流这个举动的含义。
勿慌。
事情交予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