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晁仿警告道“芦后行,酒后请慎言,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与无殇兄一道寻到没有邪线的出路。”
公孙芦一拍额头道“真是喝多了,竟是到了当面,才发现这个黑纹面具的主人是无殇前行。无殇前行昏迷多日,现在伤势渐愈,真是可喜可贺。”
殷水流以一板一眼的商礼作揖道“谢过公孙。”
他往公孙芦的足下望去一眼,偏首吩咐基涉道“基家宰,为公孙去取双履来。”
基涉此次没有多少迟疑,便躬身应唯,他目光正要从殷水流的右手五指上移开,忽然又顿在当场。
“这个声音……”
基涉此时神志渐渐清醒过来,才发觉殷水流的微哑口音,竟然与他那日在公子巢面前的故作沙哑大不相同。
“人来,沿着宅中搜寻另外一头的邪线归于何处。”
“唯。”
殷水流发号施令地声音再从身侧传来,基涉强忍着回首相望的冲动,忙将微微发颤的双手藏入袖中,以防引起晁仿与公孙芦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