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小嘴甜的,来,小公子,姐姐们带你们上楼看些好的,这秦楼里可不止有美人,茶酒也不错呦~”
至于夜步珥早就红熟了,像个鹌鹑,这脑袋抬都不敢抬一下,还是被鸣笛一把拉走才逃过一劫。
有漂亮的陶红姐姐领着路,就没人敢靠近他们,大致算是安全了。
“鬼丫头,你还真有办法,在这鬼地方都能逃过一劫。话说这里的姑娘太彪悍了,我再也不来了,我可告诉你下次就算被哥打到开花也不来了!”
“哦,你随意。”
“呦,小公子们嘀咕什么呢?我秦楼的姑娘在外界可是一等一的绝色,怎的不好了?”
随着陶红进了间宽敞的房,房内精雕细刻,看来是被认成了来品茶的书生了。
“把秦嫣然叫出来!”
陶红关上门,正准备问问需要哪些茶水就听到一声娇喝,这身影转头之际有些不稳,眼角瞥了一眼就出去了。
“鸣姑娘又来了?那我这就去。”
夜步珥有些疑惑,不是来闻姐姐香的?这鬼丫头有在捣鼓什么阴谋?不会又要整我吧!
“秦嫣然又是何方神圣,怎的没听你提起过?”
“我——老——弟。”怒火心中撒,手里的瓷瓶都快捏成球了,看得夜步珥一愣一愣的。
“他叫鸣衣,当年发疯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不见个人影。后来有回来的痕迹,这府里的藏宝阁遭殃了,里面的钱财没的没宝贝丢的丢,气得鸣老爹差点中风,简直要命!这一看就是他的手笔。”
“可是他又与这楼主有何干系?”
“切,楼主就是鸣衣!那回我贪玩来过一回,就恰巧碰到楼主露脸的一幕,然后就被自家丫鬟给拖走了。”
鸣衣!别以为带着片破布,老姐就不认得你!
鸣笛戳着夜步珥的脑袋,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道红印子,就差冒烟了,惹得夜步珥连连退后躲过了她的指头。
“姑奶奶……快快放开……我……不是你弟弟啊!”
鸣笛有些尴尬,甩甩袖子背对着他:“没事……你……皮糙肉厚,抗的住,况且他不也来了。”
她的双目紧盯一处不放,捏着爪子蓄势待发,夜步珥觉得她就差没扑上去了。
“……”当你发小真痛苦,这可不是人能当的起的,自从认识了你,这细嫩的皮肉也紧实了不少!
门外那抹若隐若现的影子一激灵,跌跌撞撞地想要逃跑,不料衣角被抓的死死的。
他面上覆盖着半边纯白面罩有模有样的,扶着门框,额上留有几分薄汗:“咳咳,鸣王府小郡主,别来无恙啊,又来我这小楼阁作甚?”
鸣笛稍稍抬头,房梁不过几尺高:“小楼阁?的确挺小的,小到我这郡主都容不下了。”
“那么,陶红送客。”
“能耐了?”
“咳咳,我这小楼阁招待不起各位。”鸣衣面色憔悴,身子骨也单薄,灰色的枯发随着鸣笛一拉飘了起来鸣衣大眼一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姐一下绑了。
“能耐了?把身子骨养成这副模样还敢出来?当楼主、当大侠还不是王府给你铺的道?玩的舒服了就玩消失,你这毛没长齐的毛头小子还真能耐!”
夜步珥亲体会过鸣笛的一指戳,捂着头还有些后怕地朝远躲了躲。
从前怎么不知道这鬼丫头不仅嘴皮子是个痒的而且还练过功?
夜步珥有些不忍,爬到横梁上顺带拿了些吃食:“鸣……鸣笛,这还是你弟,下手轻点吧。”
鸣衣就这么望着坐在上边看戏不嫌热闹的夜步珥,笑的像个二大爷,吃着果子翘着二郎腿,这里还有一场大戏等着他,好不快活一人。
鸣衣往上瞄,有些来气:“上面的那个,坐着看戏有什么意思。有种就来找我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