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前置条件之下,也可以看出这里的居民平常的关系有多么疏离。
时间很快就过去,用了一个早上,差不多到中午时分之前,安庆镇的幸存者才终于准备就绪可以出发。
事不宜迟,许慎随即带领着队伍离开这个饱经摧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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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慎有些不习惯地坐在马匹上。
他使用强大的精神力强行控制住身下的马匹,要不然他这个有史以来第一次骑马的人,很可能早就这头不太听话的马匹上摔下来了。
他身下的这一匹瘦弱的灰色老母马,是小镇的居民给他的其中一个护卫报酬。
安庆镇的居民不多,做不到自给自足,但也有一些人会养殖家畜,这一匹老马就是某个不幸地身亡了的居民的遗物,原先是当做代步工具,以及能够榨取一些马奶的牲畜。
暂时负责管理所有身亡者遗产的老人陈方,用了一个借花敬佛,将其中一部分的遗产当做成许慎两人的报酬与感谢,这样可以减轻其他居民对于遗产分配的不满,同时也不需要自己等人内掏荷包。
许慎对于这种处理方式没有什么意见,在现实的理由上,这是一种必要的残酷合理。
百多人的队伍移动得很慢,其中只有少数人有代步工具,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凭着双腿移动,荒凉的平原算不上是举步维艰,但是荒野的路面也是相当的不好走。
许慎估计他们这一行人到达南面的城市,大概也要等到入夜之后了。
他还清楚记得自己在这个时空中的学业问题,明天他还要去大学上课,如果有可能他想准时的回到学校。
他不打算让自己太过受人瞩目,打算扮演一个普通的学生,除非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避免的问题,否则他都不想打断这样的扮演。
西陆西北地带气候寒冷,可是中午的阳光却是极为辛辣,万里无云的天空下,一冷一热的截然不同的感受,更让在地上的旅人辛苦。
戴上了一,如果我要贿赂自警团,让你我两人进去休息,大概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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