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与小姐所言,小姐定要放在心上。”
戚玉狐疑,是关于恪亲王府的故事?她含笑婉拒“苏将军言重了,戚玉只是一介女子,哪里能插手前朝之事?时候不早了,苏将军告辞!”
苏瑕欲言又止,见她已弯腰进入马车,心中明白不愿多说,便站立一边告别“戚小姐,后会有期。”
不,她希望后会无期。
看着马车一点点驶出漠北城外,直到慢慢消失为一个小小的黑点,苏瑕方才回过神,不经意间抬眼望向城墙之上,那站立上方身形挺拔的男子,不是萧景还有谁?
只见他仗剑腰间,面色沉稳,望着戚玉离去的方向一言不发。
有信使从淮安赶来,念出皇上亲笔写的手谕。
“吾弟萧景,收服姜族有功,盼归。”
淮安城中好景致,笙歌美人,闲情雅致,无不欢愉。
自戚玉回来的第二天,从阳县返回的队伍也安全到达淮安。
戚老夫人和谢鸢刚一进府,车马劳顿几日不肯停下歇息,非要亲眼看到戚玉完好安然才肯罢休。
尤其是戚老夫人拉着她到身边坐下,双手紧紧牵着不放,泪眼朦胧道“乖孙啊,差点以为见不到你!多些时日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谢鸢也跟着关心问道“是啊,我们一同在马车上歇息,怎么天亮以后你就不见了?可怜我跟你祖母日日担忧,总是放不下心。”
他们肯为自己担忧关心,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戚玉宽慰一笑,将这些时日在漠北的际遇搪塞糊弄过去。不过,关于她为何会到漠北去的原因,是一定会弄清楚的。
一直坐在高堂上的戚建上下打量着大女儿,似有话想说,但又开不了口,总觉得丢人,只好叹息几声作罢。
谢鸢知他什么意思,可眼下人还安好能团圆已是大幸!还管什么其他?
关于失踪那晚的情形,谢鸢要戚玉全部如实讲出来,不可漏下万分重要信息。总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在他们眼皮子下掳走人!
戚玉命春柔取出一块令牌,把它交由戚建,并且道“父亲能查出,随行去阳县中的人,有谁丢了戚家令牌?就能知道,是谁掳走的女儿。”
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