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真的吓傻了,他长时间地待在霁月府里,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也从来没有提升过自己的技能,每天活在宫霁月的安乐窝里,有需要就去安排执行一个计划,没有需要就是窝在地牢里看看犯人,对于外面的阴谋诡计他是一概不知的。
就像一个莽夫,只有体力而没有脑力的莽夫。
庄毅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直接下令“把他带走,直接审讯!”
球球被五花大绑之后抬走了,紧接着,作为共谋的宫老,他准备先放几天,看看他还会有什么动静,然后再做定夺。
冥王的办公场所,他常用的檀香炉子因为几天没有人添置,再也无法冒出袅袅烟气了,还有他用了几百年的案台,也落了一层浮灰,庄毅坐在那张靠椅上,旁边依旧是并列站了两排人,居高临下的,球球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庄毅其实心里和明镜一样,可还是想让球球自己交代,掌握进一步的罪证。
“我说了,我只是一个,一个小孩子,你们抓我做什么?”
“好,你以为你这个小孩子能逃过所有人的眼睛吗?为什么要打伤看管你的人?还好他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你又是罪加一等。”庄毅见球球还是死不认账,就义正辞严地恐吓他“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上家伙!”
不一会儿,抬上来一套刑具,这套刑具很早以前就已经被命令禁止废弃了,因为过于残忍,庄毅很清楚,这套刑具只是具有威慑的作用,他了解球球的性格。
果不其然,球球看到那套远古的刑具立马就吓得瘫软趴下来了,他大喊着“不要啊,我招,我招。”
庄毅开了口“你说吧,说得好,可以考虑给你减刑。”
球球脸上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从被庄毅抓到一直到现在,他的手心里就没有停止过出汗,他颤抖着吐出那些残缺不全的句子“我、我其实并不是十一岁的孩子,因、因为霁月馆主,她有恩于我,所以、所以我一直都是为她看家护院,有重要的计划也会适当参与。”
“那你这一次参与的重要计划是什么?”
“就是,他们让我偷印章。”球球边说话,边偷偷地抬眼看庄毅的表情。
“那个他是谁?”
“宫老。”
“让你偷印章的目的是什么?”庄毅的每一通发问都是一针见血“说清楚!”
“这个?”球球抬起孩童一般纯真的眼睛,摇摇头,委屈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来偷什么印章?”
“是宫老告诉我的,我觉得他们之前有恩于我,想着也没有什么损失,就帮忙了。”
“好,押下去吧,视频全都记录了对吗?”
“记录下来了!”
庄毅把属下递过来的像芯片一样的小东西塞进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里,这个盒子里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冥王和宫霁月的罪证,他想着,审讯的日子也快到了,一定要把冥王这个祸害扳倒。
球球再次被关起来了,不一会儿,许奉顺宜人押着宫霁月进来了,说是押着,她的手腕处还是被贴心地盖上了一块红色的丝巾,也是为了顾及到一向趾高气昂的宫霁月的颜面。而且她是全身披风,大大的帽子盖住了头和脸,一般人根本认不出这是谁。
可是宫霁月自然是不领这个情的,她用脚踹开了门,对着庄毅怒吼道“姓庄的,你有什么资格审讯我?”
“就凭这个!”庄毅料定了宫霁月会闹事,直接拿出来方方正正的一张竹简文书。
宫霁月一看,大惊失色,哆嗦着问“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从你家的地下室,不对,是地牢里,不过时间比较匆忙,只找到了这个!”
宫霁月哆嗦着,刚刚进来时的趾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