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巾在这方圆十里口碑还算的上不错,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从远方来的,不了解也情有可原,我在这里保证,你们把食物和钱币留下,我们绝对不会伤你们一根毛发”女子的声音清脆极了,尽管有那面具遮掩仍能显得极为动听,班克无奈的撇了撇嘴,就站起身准备给这些劫匪一个教训,可班克刚要走下马车,马车里突然传来了罗牧的声音,罗牧此刻不知为何嗓音竟极为沙哑,并且还似乎有意的在用一种奇怪的声调说道“走”
班克闻言停了下来,他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车厢,可此刻车厢的门帘放着,班克也看不到罗牧的脸,他有些失望的又坐了回去,低声念叨着“还以为总算能活动活动筋骨,天天在这坐着身子都要散架了”
可班克不知道的是,罗牧在车厢内竟然已经把手中的资料扔在了一边,罗牧浑身都剧烈颤抖着,身体每一处都紧绷着,仿佛变成了钢铁一般,这奇怪的举动扰的缪云悠悠转醒,缪云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看向罗牧,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甚至灰灰都被罗牧紧张地极点的神经惊醒了,从胸膛里探出脑袋奇怪的看了罗牧一眼。
罗牧紧紧咬着嘴唇,并未回答,车厢外的班克眼中微微亮起了湛白色的光芒,几道肉眼可见的白色光带从班克身体上四散而出,在班克身边飘摇着,那刚才说话的大汉惊呼道“御魂师?”那十数劫匪齐齐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御魂师的强大已经深入人心,任是再强大的劫匪也不敢去找御魂师的麻烦。
班克有些失望的说道“我们老大让我走,算你们运气好,让开吧”十数劫匪向两边急忙散开,给马车让出了道路,马车慢慢的向前走去,那为首的女子也随着十数大汉走到了一边,就在马车路过那女子身前的时候,马车侧面窗口的帘子微微掀起了一个极小的角,罗牧极快的望了那女子一眼,就忙放下了帘子。
马车很快就越过了那伙劫匪向前而去了,可缪云却直起了身子,紧皱着眉头看向了罗牧,罗牧的嘴角竟因用力过大,咬破了嘴唇,一道鲜血顺着罗牧的嘴角留了下来,缪云却没多问,拿出身上的手帕替罗牧擦了擦,又弯下腰抱住罗牧,但是这次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班克驾着马车在马里兰城中足足转了一个时辰才找到一栋相对完好的房子,这座偌大的马里兰城中除了代表御魂师公会的金色大厅,几乎所有房子都被摧毁的残破不堪,当然也再见不到一个人影,三人在房子中稍微收拾了片刻就准备休息了。
三人就在地上铺上了一个从其他房子拾来的床褥,就准备休息了,可罗牧却并未躺下,他看着缪云和班克两人说道“我出去一趟,你们不要跟来”班克点了点头,缪云却望了罗牧一眼没出声,罗牧也未多解释,身形从窗边一闪而逝,从窗户望出去早已看不见罗牧的身影了,可缪云仍定定的看着窗外,班克却把身上的衣服卷了卷,背对着缪云已经躺下了,他似乎不看也知道缪云在干什么,似是自言语的说道“谁还没有些过去的的秘密呢”
罗牧在马里兰残破的房屋上腾跃着,在这里他根本用不上夜影来遮掩身形,就算有人看到了,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有精神去多留意了,空中的风早已告诉了罗牧那一伙劫匪的去向,罗牧直冲着马里兰城外而去,就在马里兰城外那片广阔的树林中的一个地方,那伙劫匪中的两三人正围着一处篝火昏昏欲睡,而就在篝火旁边有一个向下的黑黝黝的洞口,看来这就是那所谓白巾的老巢了。
罗牧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了那洞口边的一棵大树上,树下的劫匪们此刻都已去了面具,他们的脸上居然都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仿佛这是这所谓白巾的印记,这些劫匪并未听到任何声音,仍然小声议论着“唉,竟然能遇到御魂师,今天可真倒霉”
另一个劫匪不忿的哼了一声,却又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自从老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