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他要走,一把按住向天诚“你可别乱来。”
“国公爷当年那场败仗到底怎么回事,您说清楚了我就不乱来。”
王爷皱皱眉头,看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说“你哥从小就聪明,你要是有你哥一半好我都不用这么操心,可怜你哥读书读傻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着儿子。
向天诚不满地看了他爹一眼敢情你过去说我好都是假的?
王爷看儿子一副你不交待我就不走的架势,无可奈何的说“还不就是国公爷打了败仗,国公庶夫人受了伤,最后伤重不治没了……”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向天诚耳边扎响!国公如夫人死了,那就是国公夫人没事,死的是如夫人?
“就这些?”他故作平静的问。
“呃”王爷瞄了他一眼,他应该不知道其他的吧,要不把这一段详细说说,这小子他从小看到大,一撒谎眼皮就会轻轻抖一下,能瞒多一段时间就多瞒一段时间好了。
“你们小辈不知道,现国公夫人是梁将军的嫡女,死的如夫人是她的庶妹,两人一起嫁给了国公爷,后来在战场上国公夫人受了重伤,如夫人拼死就了她。”
“那怎么从来没人提起过这位如夫人?”
“咳咳!当时梁家两女侍一夫,梁将军始终觉得耻辱,正好庶女死了就不许人再提。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夫人留下一子,国公爷把他记在了嫡母名下,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庶出,所以国公府里都没几人知道此事。也就我们这些当年一起上过战场的才知道他曾有个叫小靓氏的如夫人。”王爷有些唏嘘的说。
向天诚又问“再没有其他的了?”
“没了,就这么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又是人家家丑,我哪能乱讲,今天要不是你非要问我也不能说。”
“行吧,这几天博云楼又有进账了,我是来告诉父王一声。”向天诚说完准备告辞。
王爷一听有钱了,根本没有留他的心思,直接去找管家,让他把新入帐这笔银子截下。
向天诚准备把这个消息先告诉李如云他们,大家一点点分析也许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竟有此事?”李如云听到周子真转述向天诚的话“那位庶子如果是我爹话……”
“那样也许是她行事的动机之一,但是这些年你们这一脉在府上和其他几位也没有什么差别呀?”
李如云说“也许我中毒就是其中的差别了!”
两人又合计了一会儿准备潜入佛堂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明月这几天想打了鸡血一样每天去老夫人那里,就连老夫人说头疼不见,她也用侍疾的理由进去,孙媳妇这么孝顺,老夫人没办法也只能由着她尽孝了。
深夜里,一道黑影悄悄潜进了国公府,那人对国公府熟悉异常,避开了一处处明哨和暗哨,最后如黑烟一样进到老夫人的卧房。
他轻轻撬开玻璃窗的窗钩,钻进了卧房。冷风吹来,值夜的丫鬟在床下的小榻上缩了一下身子,那人朝她撒了把药粉,丫鬟停止了动作又继续沉沉睡去。
老夫人虽然年老,但是睡觉很警醒,她听到声音,用手撑床坐了起来。
“好些年没见了,李老夫人!”那人声音有些尖细。
“是你!不是说以后咱们再不来往了吗,你怎么又来了?”老夫人皱起了花白的眉毛。
“呵呵,杂家多年未见梁大姑娘,今儿月色正好,就活动活动筋骨见见老朋友。”
“你有什么事赶紧说,以后不要再来国公府了!”老夫人从床上下地,站起来道。
“啧啧,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呢。好,那咱们就先说是。”
来人感叹一句,看到老夫人又要皱眉,赶紧说起了正事“向王爷蛰伏了这么多年,咱家以为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