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离去，孙小满还软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小翠和小蝶再次端着水盆走进来，用湿布给她清理干净身体，又再次给她涂上药膏，小翠递给她一粒药丸“吃吧，明天嗓子就能恢复过来了。”

第三天、第四天，夜枭每次都会带来新的花样。到了第五天，孙小满见到他来，就会像一个机械木偶一样跪下磕头，不管夜枭让她做什么羞耻的动作还是又和她玩一些残忍的小游戏，孙小满都漠然的执行着，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身体。等到夜枭走后，孙小满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眼神空洞、面无表情，静静地等待着小翠她们给她清理、上药、梳妆打扮。

她越来越沉默，即使是疼痛也只能让她皱起了眉毛，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

“姐姐，你是我最完美的杰作，以后我们就这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夜枭手里拿着药膏，温柔地给她上着药，如果不是孙小满身体控制不知道颤抖，只看她的表情谁也想象不到这是一个活人。

孙小满的皮肤随着夜枭手指的移动起了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她现在从骨子里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恐惧。

擦完药膏，夜枭抚摸着她的脸说“小满，明天我就不来陪你了，让小翠带你去花园玩吧。”

孙小满依然像没听到一样没有丝毫表情，夜枭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孙小满在他身后规规矩矩跪在那里，头触在地面上久久没有抬起来。

到了第二天，小翠走进来欢快地说“满姑娘，主子发话可以带你去花园了。”孙小满像没有听到一样呆呆地坐在床上。

“走啦，总闷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小翠说着拉起孙小满把她领到屋子外头。

两人走了半天又走到之前的宫殿去，那里的花依然美丽，可是孙小满已经没有了欣赏它们的心情。

温暖的阳光晒在她的皮肤上也驱散不走孙小满内心的冰寒。

这些天她都在心里默念着向天诚和宁儿的名字，如果不是这两天让她的心里始终留有一丝温暖，恐怕此时她真的已经变成麻木不仁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