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之余嫉妒心跟着就来,嫉妒来嫉妒去不就成了恨了?
就像此刻的曹满,开了桃花运大家都替他高兴,但关键在于这朵桃花是谁?
普通的小桃小花,大伙一定满愿祝福,但换成冷曼这朵妖艳的桃花精,还祝福呢?
大爷的,为啥老子就没这么好的桃花运?我要用满天的羡慕和嫉妒,恨死你!
对吧,人之常情,不外乎于此。
当然,这是在冷曼名花无主的情况下,如果真是两情相悦,大伙的心理自然又会有了新的变化。
羡慕嫉妒恨不是没有,但更多的还是祝福和关怀,什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天上什么东西地下连理枝之类的祝愿。
这,同样是人之常情,不外乎于此。
海子笑开颜的模样直接换来了曹满的大白眼,娘的,要不是真爱在这,曹爷爷不拿粪坨堵住你小子的臭嘴才怪!
这会儿段虎把烟掐灭,看看天色,落日几乎隐没在了山林之中,除了些许的余晖之外,大地开始昏暗了下去。
提鼻闻了闻,从灶房飘出的菜香令人垂涎欲滴,算起来,从闯死人潭开始,整整一天多的时间颗米未进,即便是铁人也受不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段虎起身对着曹满和海子说道:“行了,别磨磨唧唧的,洗澡,吃饭!”
大手一挥,曹满海子争先恐后冲进了澡房,段虎随后跟着走了进去。
说起澡房,其实就是个简陋的木棚加扇木门而已,面积不大,一个人足够转身,俩人挤点,三人嘛,贴墙好了。
澡房里的设施也十分简单,一口水缸外加一把水瓢,还有一碗皂角粉。
老龙寨比不上城里,这里的日子十分艰苦,不像城里的大户人家,洗澡时能用肥皂,这里的人都是自己采摘皂角,然后把皂角熬成皂液再晾晒成粉,以此作为清洁的用品。
不过今天不一样,除了皂角粉之外,还有一块香喷喷的肥皂,这玩意自然不是来自于寒岳家,而是从营地里摸来的,也只有像冷曼这种人,才会专门准备肥皂用来洗漱。
进了澡房,海子拿起香皂又闻又吸着,显得十分稀罕,对此曹满嗤之以鼻,想他当年吃香喝辣,一块肥皂算多大点事?他早也用晚也用,一点都不稀罕。
只不过一想到肥皂是刚才冷曼用过的,曹满当即一把抢了过来,说什么也不给对方用。
海子自然不甘心,伸手又去抢夺,好么,就这屁大点的澡房,又成了二人争夺抢占的斗场。
正争夺酣畅,眼看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段虎“哐”地一下推开木门,魁梧的身躯往里面一挤,好么,海子曹满立马贴墙,还争肥皂呢?能转个身都算不错了。
“耗子”
“啥,啥事?”
“去拿衣物和毛巾。”
“诶,好嘞!”曹满不敢埋怨,顺溜的挤出澡房去拿东西了。
“海子”
“虎爷你说?”
“去提水把水缸的水加满。”
“好嘞,这就去。”海子乖巧的答了一声,出澡房提水去了。
段虎满意的点点头,几下退去泥巴衣,露出了结实的身躯,拿着水瓢往缸里舀了满满一瓢清水,顺着头顶一浇到底,冰凉的清水带来了舒心的清爽。
顺手拿起肥皂,段虎开始左搓搓右擦擦,动作麻利,洗了个逍遥自在。
等曹满把衣服和毛巾拿来的时候,一推门,段虎正满身香沫子的在那哼着歌呢。
“咱的家乡山好水更好,这里的姑娘漂亮又温柔,你看那潺潺的河水上呦,鱼儿多肥多自在,你看那叠叠的梯田上呐,风吹麦浪绿油油,你看那姑娘的脸上,迷人的酒窝多甜美,你看那山间的汉子,宽厚的胸膛多结实”
曹满嘴角一抽,黑脸,像话吗?使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