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小心些,否则咸良会使出更坏的招法对付咱们。”
梅芝说:“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咱们也得反击。最近我收买了保姆小红,让她悄悄监视咸良的动态。昨天小红告诉我,她在门外听到咸良给秘书裴安打电话,让他派人监视贾天你,如果情况不妙,就先下手。所以你的处境是很危险的。”
听到梅芝完全站在自己一边,完全当作自己的人,贾天心里很感动。他要争取和这个女人永远在一起。他说:“我现在正在整理咸良的行贿证据,必要时就出手。”
梅芝说:“你这炸弹是小炸弹,我这有颗重磅炸弹。”
贾天一听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是什么重磅炸弹?”
梅芝说:“我知道冉丹是谁杀的。”
贾天急忙问:“是谁?”
梅芝说:“在冉丹被杀那天晚上8点左右,我听到咸良给裴安打电话,他说:‘你今晚动手要小心谨慎,不能因为她是女的就掉以轻心。要干净利索,不能露任何马脚。’这肯定是咸良让裴安对冉丹下手,并告诫他要小心。把这个情报透露给警方,冉丹被害之谜就解开了,咱们还能立一功。”
“这确实是一颗重磅炸弹,能解决一切问题的重磅炸弹!”贾天兴奋地说。
13
贾天悄悄到刑侦支队报告了裴安的情况。田春达队长对这个情报很重视,他下令秘密搜查了裴安的住所。
接着,裴安被传唤到了
刑侦支队。
田春达警官看着衣冠楚楚的裴安问:“你去年十月十二日的晚上在哪里,做了什么事?”
裴安很牛气地说:“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已记不清楚了。”
“这是你的毛衣!”田春达拿出从他家里搜查出来的毛衣给他看。
“是又怎么样!”
裴安尽力掩饰不安,虚张声势。
“在和被害者一同杀死的狗嘴里有与这毛衣相同的纤维。”
“相同纤维的毛衣多的是。”裴安脸色发白了,但他极力镇定着自己。
“你那只手指的伤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被什么咬了吗?”
被田春达这么一指,裴安惊慌地把手藏起来。但意识到被清楚地看到了时,重又放回到原处。辩解到:“这,这是被自家的狗咬伤的。”
“噢,你家里也养了狗,是什么时候给咬的呢?”
“去年的……我想大概是秋天。”
“秋天的什么时候?”
“我记不大清楚了。”
“你家里的狗似乎很大,但你的伤的牙痕好像很小啊!”
“这是因为好了,所以看起来才小。”
“你认识冉丹吗!”
“朱村的情人吧?碰到过一、两次。”
“到她家去过吗?”
“没有,没有事需要我去。”
“没去过,那她家养的狗嘴里,怎么有咬断的你的毛衣纤维。”
“我不是说过吗!相同的纤维多的是。”
“那狗咬下的毛衣残片上沾有人的一小片皮肤。”田春达冷笑着说。
“同一血型的人多的是。”
“确实,同一血型的人有不少,但相同dna的人却没有。你知道dna鉴定吧?”
“知道些,但和我没什么关系。”
“经过dna鉴定,冉丹家狗嘴咬下的毛衣残片上沾的皮肤就是你的皮肤。你还想狡辩吗?”田春达严厉地一拍桌子。
裴安吓得一哆嗦,低下了头。
“你老实交代吧,再抵赖下去,罪加一等!”田春达锐利的眼睛瞪着裴安。
裴安沉默片刻后低声说:“好吧,我交代。冉丹是我杀的,我是执行咸良董事长的命令。”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