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并兼任秘书工作。”她嫣然一笑又说“刚来要试用一周,还请局座多关照。”
蒋经国微点了一下头“嗯。你是上海人?”
“是,复旦大学毕业。”
“你好好干吧,尽快熟悉情况。”
“是,局座,还请您多指教、训示。”
张若娟离开后,蒋经国陷入沉思,他又想起了章亚若。她是自己在赣南时的秘书,也是刚毕业的学生,年轻、俊俏、精明能干,对自己忠心耿耿,体贴入微。自己回国后东奔西走,家小没有带在身边,三十几岁,正值壮年,也是闹饥荒呀,遇到亚若就动情了。亚若真是情深似海,情热如火啊……。后来她给自己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就猝死了。有人说是产后风,有人说是被毒死的,不明不白呀。而自已又不在她身边。亚若,亲爱的亚若,至爱的亚若,我,我对不起你啊!蒋经国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如果有来世,亚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张若娟的形象又显现在面前,她怎么那样像章亚若,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亚若,是你倩女还魂与我人世再会么?如果真是这样,我蒋经国该是多么幸运、幸福!
蒋经国坐不住了,他走到阳台上,遥望赣南方向,嘴里轻声呼唤“亚若,亚若……”
片刻后,他似乎看到亚若如飞天披着彩带,乘着轻风向他飞来。飞到眼前,又幻化成张若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望着杳杳冥空,蒋经国口中吟出这两句诗,泪水又涌了出来。
七
蒋经国日夜奔忙,张若娟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她给他端茶送咖啡,给他洗衣,从家里做他喜欢的小菜拿来给他吃,每天把他的卧室和办公室收拾得一尘不染。她还在他的办公桌上摆上盛开的鲜花。
蒋经国却不露声色,并不跟她多说什么,甚至感谢的话也没有几句。
这一天,蒋经国设宴招待来上海的财政部长王云五,王云五对蒋经国的经济治理大加赞赏。蒋经国嘴上谦虚,心里还是高兴的,就多喝了几杯。晚上十一点回到住处,他觉得有些头晕,便和衣躺在了床上。
这时张若娟端着一杯清茶走了进来。她轻声对蒋经国说“局座,喝杯茶醒醒酒吧。这样会舒服些。”
蒋经国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好,温度正合适,喝下真是舒服。他问“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
张若娟呡嘴一笑,雪白的腮上露出两个酒窝,“局座,知道您去赴宴了,担心您酒喝多了回来不舒服,我就守在这里。还真让我猜着了,喝下这杯茶舒服些吧?”
蒋经国微微点头“嗯,很舒服。”接着又说“很晚了,你快回家吧。”
张若娟又笑说“局座,您有些头晕吧?”
“嗯,是有些头晕。”
“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你会按摩?”
“是的,我保证给您按摩得非常舒服。”张若娟说着就拿过椅子,坐到床边。
“不用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蒋经国说。
“局座头晕我怎么能放心。我让您放松,让您舒服。”张若娟说着就把两只纤纤素手伸到蒋经国头上。
她的按摩手法还真不错,又温柔又到位。蒋经国感到头部轻松不少。她身上的香水味正是章亚若常用的那种,熟悉而又好闻,他闭眼闻着心里陶醉,似乎章亚若就在身边。
张若娟的身体逐渐放低,她紧身线衫里高高鼓起的就一下一下轻触蒋经国的身体。
按摩一阵后张若娟轻声问“局座,舒服么?”
蒋经国没有睁眼,只微启嘴唇说“嗯,很好。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张若娟又说“局座,我再给您按摩一下身体吧,这样您会更舒服。”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