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戴邑大夫有德之人,为什么不公推为君,总揽朝政呢?
有声望,有口碑,有财力,还有各种基础……可以搞啊。
“嘿嘿……”
李县长不由得笑出了声,砸了咂嘴,很是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戴举。
不能棒杀,还不能捧杀啊。
而此刻,坐对面的戴举正死死地盯着商无忌,眼神犀利狠辣,尽显威仪。不过戴举内心却是喟然一叹若吾归国,为国人所弃也,大业……难成矣。
感慨悲伤之际,戴举想的就是尽可能在子橐蜚面前捞到好处,给君主背黑锅,也不是瞎背的,哪怕这个“相”只能当一天,他也要当!
当上了,才能把戴邑子弟拉出来做官,至少要给戴氏一个前程。
已经打算豁出去的戴举,此刻当真是有点“困兽犹斗”的意思,不管对方提出多么糟糕的要求,他都敢应下。
至于事后被君主用“卖国贼”的理由给处置,事急从权,也管不了那么许多。要知道,前军被打爆连累戴氏子弟的那一刻起,戴举就不得不另辟蹊径。
染指军权迂回上位的方法,已经彻底失败,整个戴邑已经很难再培养出那么多低级军官,一切都只能从头再来。大头兵能对他戴举起什么作用?
想通之后,戴举更是显得有点“疯狂”,那种极尽疯狂的姿态,饶是商无忌还是怀揣胜利者的优越感,此刻,也有点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