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呢,也没有所谓的到底是不是别有用心,反正呢,这个重要吗?
“你姐姐如何说的?”崔兆等人在这一方面,是鄙视对方的,房玄龄的官职就算是再大又能如何?还不是怕媳妇,过去的人对于这个非常看重,因为都是那人当家的时代,你玩这个,合适吗?说真的,古代的话,也没有几人这样子的,现在的那些所谓的要求平等独立的女性来到这里,日子肯定不好过,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死,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毕竟,过去的人讲究的是嫁妆,你的嫁妆薄了的话,那么,你就会被人看不起,和现在的彩礼是一回事。
“还能如何说,不就是说,他家里有个孩子在松洲读书,让我不要将场面弄得难看了,否则的话,到时候自己家的老爷没办法和叶檀见面,哼,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来自什么地方的人了?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叶檀虽然厉害,不过只是一个小地方的侯爷,现在就算是京兆牧了,又能如何,谁能将他当回事?也就是欺负欺负小贩,和一些商人打交道,单纯说底蕴,他再过一百年才能有资格和我们说活,要是放在过去,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商贾而已,连我们家的门都不敢过去,现在倒是好了,还以为自己牛气了,要是我的是我姐夫,就命令他将生意拿来,他敢不拿吗?若是不拿的话,到时候各方面的东西一卡,他就死定了,松洲是有点钱,不过,这个钱可不是让他嚣张的资本,这个钱可不是他的,而是我们的,这些年,他通过一些手法做出来的事情,我们不和他计较就行了,竟然还要如此的废话,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也就是现在,过一段时间试试看看,我这是为了他好啊,没有想到如此的不识抬举,看以后他的日子如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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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句话,明明是为了抢劫生意,明明是为了得到一些东西,可是呢,人家却说的非常的干脆,我这个和你合作,就是给你脸了。
“是啊,这几年,这个人和皇室的关系越来越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皇帝在外面生的呢,不过,他难道是忘了,我们这些人和皇帝的关系了?竟然还敢靠前,真的是作死。”
“对了,这次我们打算用什么当做筹码来让他就范?”
郑本宇看着几个人说的挺热闹的,不过呢,还是打算问问。
有些事,不问清楚,如何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礼仪。”
崔兆的话让自己都觉得好玩,这个事情,看着不是那么一回事,却实际上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以为简单的事情,还是不简单的事情,都是如此简单地发生了。
“那些人都找到了?”
郑本宇问道,有的时候,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
“差不多吧,而且有好几个人都是差不多要死了,这件事,自然是不能做的。”
“那礼部呢?”郑本宇可不是傻子,就问道。
自古这一块,就是靠着管理礼器之类的人处理的,这样的事情,很多次了,大家都习惯了。
“现在的礼部尚书是萧瑀,他的身体可不怎么好,而之前虽然李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可是他们的血统早就乱了,靠着打打杀杀能够支撑多久?”
不怎么好,不代表就一定会不好啊。
“你买通了萧瑀家的人?”卢邛看着他问道。
“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人,这件事一旦发生了,可能老命都没有了。”
崔兆的话里透着寒气,这个东西既然是皇帝要求的,那么就说明一点,皇帝肯定很希望弄得正规一点,就需要找老人来说这件事。
“长安城里可是还有颜之推啊。”
郑本宇想了一下,反问道,有些事,你以为是成功了,可能事实上并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