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贫僧只是据实已报,从无隐瞒而已。”
大和尚看着叶檀对自己不尊敬,有点不舒服,自己是什么人啊,你这么做,合适吗?
“哦,大师从来都不打诳语的,对吧?”
叶檀看着他继续问道。
“没错。”
大和尚的出现,似乎是将一切都给掩盖了,将很多高兴的事情,不高兴的事情都给不见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有些事,是真的厉害。
“大师平时都是在静室里修行?”
叶檀看着对方问道。
“是。”大师可能觉得吧,对方说的话都是废话,自己不都说了吗?
“既然如此,大师平时都是不出门的?不知道长安发生什么了?”
叶檀继续问道,似乎是有引导的感觉。
“贫僧一心向着佛祖,除了佛祖的大道之外,任何事情都不能让贫僧分心片刻。”
看看人家的诚心,不得不说,很厉害。
“哦,这样子啊,大师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叶檀暗中想到,你不是不被任何的外物打动吗?你这么做,不就是这样的事情那么过分吗?
“叶檀,你还有什么话说?今日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竟然敢毁坏一个寺庙的院墙,如此的丧心病狂,陛下以后怎么还能用你啊?”
看看人家的话,让对方都挠头了,开始给李世民做主了。
而叶檀却是摇头地说道,“大师,你既然是在静室里,平时一个出来的机会都没有,那么,昨日,我到底是不是去了法心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是如何看到的?难道大师有神眼吗?”
一句话,让那个刚刚还问自己的人,顿时傻眼了,是啊,既然是一直都在静室里,你是如何看到一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
而大师也被叶檀问的一句话,弄的愣住了,不过呢,大师不愧是大师,直接解决了这个问题:“当时贫僧正好出来,看到的。”
“哈哈,哈哈。”
叶檀哈哈大笑,觉得吧,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如此的让人觉得不合适的吗?
“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啊,一个外地的和尚在长安的一个寺庙里挂单,然后呢,一直都在静室里修炼,从来都没有出来过,却在某一天,寺庙的院墙倒塌的时候,你就出来了,而且看到的人是我,你觉得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巧了?”
叶檀的声音让其他的人一愣,长孙无忌也是挠头,你这个家伙到底搞什么啊。
大师被叶檀的话说的一愣,不知道说什么。
“不管如何,叶檀你是不是去了法心寺?”
一看这个老东西不行的时候,其他的人赶紧就站出来了,有的时候,有些事还是要认真地处理啊,否则的话,就如何地不舒服了。
“不管如何?你凭什么不管如何?你有什么资格不管如何?因为一个满嘴谎话的僧人,你们一群人将一个堂堂的大唐长安的京兆牧,一品大人,一个侯爷,喊来这里问话?怎么,大唐没有了大事要处理吗?”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不就是家里的人和那些寺庙里的人有关系吗?昨晚,一共有十七个和尚去你们家里,他们有的人还利用朝廷给你们可以晚上出去的权利,让武侯给你们行方便,然后呢,你们家里信佛的人,就开始哭哭啼啼了,说什么,这么做是不对的,她们是朝廷的官员吗?她们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做的不行?朝廷的规矩和律法还有相关的事情,都是由陛下和诸位大臣一起制定的,怎么,他们比这些人还要强悍?他们凭什么啊?就凭借他们是你们的亲人,你们的亲人信佛没有关系,难道让天下的人都跟着你们的后面吗?你们是不是闲的难受,如果觉得家里的人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