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就没有找到,怎么,你会认为我还会给你一个我要是找不到的话,我就让你处置,你想什么呢?”
叶檀的话让其他的人直接傻眼了,而朵云则直接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真的够可以的,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和人赌博,却不愿意拿出赌注,这不是笑话吗?
“你是在笑话我?”咕咕巫师一脸难看地看着这个小子,你是否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无敌了,竟然敢消遣自己?
“是啊,叶侯,既然是打赌,就必须都出赌注,否则的话,岂不是不公平?”业力鲁也跟着帮衬着,问道,这人怎么会如此呢?
看着其他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叶檀将盘子里发黄的奶债拿出来一块递给朵云道,“来,张嘴,吃一口。”
“……”
其他的人都傻眼了,大哥啊,我们在商量重要的事,你却在这里和别人家的女儿拉扯不清,你这样子合适吗?
朵云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想要张嘴,却又不能张嘴,这感觉,真的是非常的奇葩啊,但是呢,叶檀却将奶渣轻轻地碰着她稚嫩的小嘴唇道,“怎么,不饿啊?”
“哦。”朵云张嘴就将那个似乎还带着叶檀身上的味道奶渣给吃了下去,却只能低头,因为想要离开,叶檀却拉着她的衣服,让她根本就不能走,只能随了对方的心意。
“叶侯,你是否视我野马部落为无物?”咕咕巫师冷冷地问道,这个家伙太过嚣张了,简直就非人哉。
“怎么,打算挑拨离间了?你当个巫师可惜了,你应该当个宦官才好啊。”叶檀微笑地说道,然后将面前的奶渣吃了几块,然后将其他的羊肉扔在那里,只是不吃,而是看着业力鲁道,“刺史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吃点饭就要求这个那个,怎么,觉得我的一个堂堂的侯爷需要在这里和你们消耗吗?”
“叶侯,为何要如此,只要是你有办法的话。”业力鲁极力地劝慰地说道,“我们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才来的,不是吗?”
“刺史大人,你想多了,我和你的目的可不一样,我只是四处看看,本来呢,打算在凉州做点事,可是我现在可能需要改变主意了,一个凉州就有如此的人不服你,那么以后的事恐怕也就会非常的麻烦了,要是在松洲的话,我会直接下令将这些人全部处死,真的以为朝廷是个空壳子?竟然敢如此和刺史说话,真的是不知道死活,我这人你应该是从陛下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了,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如果陛下做了不好的事,或者不愿意让我帮忙的话,那么我就可以直接做的比魏征都要狠,这一点,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叶檀说到这里,看着一边低着头的朵云,那红着的脸像是一个红苹果,可爱的很,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这个小姑娘,我一会走的时候,要带走。”
“你大胆。”朵颜一巴掌拍着桌子,怒而站起来看着叶檀,这小子竟然敢如此调戏自己的妹妹,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而朵猛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废话,虽然身体如熊却又灵活如灵猫地直接冲了过来,单手就是一拳,直取叶檀的脖子。
“不可。”业力鲁想要阻止,却发现人家已经到了。
“哟,力气不小哦。”
就在帐篷里的人都以为叶檀要被人打个半死的时候,却听到如此的一句调侃的话,几个捂住眼睛不想看的人,都慢慢地放下手,然后看到了一个奇葩的一幕。
一个壮汉,砂锅一样的拳头,被一个差不多只有到了对方肩膀处的少年,用纤细如玉的手掌轻轻地握住了,然后面带笑容地看着这个用了很多力气依旧没有办法将这个人给撞击倒了的人,这样的场面真的是诡异的很。
业力鲁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都说松洲的军队能打,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