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就概括了,可是这两者根本就不一样啊,一个民是趴在地里吃饭的,一年到头吃不饱,而另外一个则是白白净净的,却是可以吃好的,难道说那个脏兮兮的一家人都在偷懒,否则的怎么会这样子的?李纲老师说,人家没有偷懒,只是运气不太好,而那小子却道,既然如此,那么民就不一样啊,还是圣人错了。”
“后来李纲老师喝醉了,回去之后,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官府就是与民争利的啊,奴婢认为,他说的民应该不是那些脏兮兮的百姓,而是那些白净的百姓,既然如此,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已经有了足够多的东西了,还要求更多,那么那些脏兮兮的百姓就应该去死了吗?可是这个天下最多的人就是他们啊。那些喜欢找事的一群人都是民,可是他们已经占有了太多了,说是与民争利,其实不过是官府将那些人的身上的好东西取出一部分分给那些吃不饱肚子的人而已,这样的与民争利有何不可?”
崔清尘巴拉巴拉一堆话,让李世民的脸色都铁青了,而李承乾则忍不住反问道,“为何不在松洲进行教学,难道松洲已经没有了贫民了吗?”
“太子殿下,说句难听的话,松洲最普通百姓的生活,和长安普通的人家差不多,而现在因为松洲各方面都需要人手,正在四处招人呢,而用这样的地方来郊游,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毕竟,苦和痛才是让人成长的最主要的一方面,而这个土壤现在松洲已经不具备了,而那个叶片的话,其实在说一个问题,一些说与民争利的人,说官府的人,其实就是因为他们的的利益被损害了,而真正的百姓,其实毫无关系。你想啊,官府里面弄的这个工程,百姓如果不参与的话,有什么损失,百姓不经商,不去创造更多的价值,对于他们来说有什么损失?没有,但是呢,朝廷和百姓就有损失了,与民争利,就需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民,谁才需要救济,不过肯定不包括那些脑满肠肥的人,因为他们有了东西了,就算是受损,那也不是官府的事,而是因为他们想要的更多,没有得到就煽动百姓出来找事,而且每次都可以成功,不是因为百姓认为官府做错了,而是因为参加了这样的煽动的事之后,那些人会给他们一点好处,好处,才是他们参与的原因所在。”
“那现在松洲如何了?”李承乾继续问道,难道说,这个问题就如此简单地就解决了吗?
“现在松洲这一块已经进行的不错了,因为只要是有人反对这样子做,就是和松洲上万的百姓作对,因为那些百姓都是普通人,谁反对就是与民争利,所以,到了后面,那些喜欢独占的几个大家族都离开了松洲了,去其他的州府侵害百姓了,而在松洲,你想这么做,你是做梦,因为不管是官府还是百姓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因为要是跟着你一起闹事,就会将真正的民的生活利益给损害了,谁会跟着你,说句难听的话,现在如果有人在松洲说出这样的话,身边有再多的人也得被打,因为你损害了官府和百姓的利益。官府和百姓站在一起,其实才是最稳固的,那些富户之类的其实意义不大,因为只要是官府愿意分一点好处给百姓,随时都会有无数的富户出现,而从一无所有到衣食无忧,任何人都会感激的。忠诚度自然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现在松洲真的就可以消灭掉中间的那些人了吗?”李世民反问道,这是个悖论,却是个事实,每一个朝代的建立,东西没多,只是大家一起上去将东西给抢了,然后分点给你就是了。
“松洲现在不敢消灭那些人,因为他们现在就成了脏兮兮的百姓了。”
唐朝小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