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一阵慌乱,怎么会如此呢,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要来找自己的麻烦,而且还要自己怀里的东西。
“兄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如何?以后出去之后,找到我刘虎,有事你吩咐。”刘虎现在不得不服软,因为这人太过诡异了。
“呵呵。”寸鼠却似乎觉得这个话有天大的笑话,不由得哈哈大笑,只是他的声音有点像是老鼠的声音,所以,笑出来反而让人觉得非常的渗人。
“看来你是不死心啊,那么我就先试试你的成色。”
寸鼠说着,从袖子里抖搂出一个差不多只有手掌大小的小刀,虽然看着不锋利,可是能够一直从怀里藏起来的话,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
看着不停朝自己这里走的寸鼠,刘虎不停地说着好话,似乎真的害怕了,可是就在寸鼠靠近他的那个瞬间,一只手直接将之前的那个铁皮抓在手里,然后也不管上面有没倒刺,就直接对着寸鼠的脑袋削过去道,“你去死吧。”
寸鼠手里的刀虽然看着不锋利,却很结实,他朝后让了一下,在他的胳膊甩出去的瞬间,突然来到他的身后的右边侧翼,然后手里的道直接就插进了对方的膝盖处,那里有一个东西是支撑你是否能够站起来的关键,所以他的刀一下去,刘虎的汗和痛苦的惨叫声就传来了。
“啊……”
寸鼠慢慢地将刀拔出来,可能是因为刀真的挺钝的,出来的时候将刘虎痛的死去活来,可是他就是死不了。
然后看着刘虎道,“现在你需要做这么几件事,首先将那张纸给我,其次,那个安排你们来的人给你们的钱要给我,第三呢,谁派你们来的,我也要知道,如果你们什么都不说的话,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时辰是多长。”
自己的膝盖处发出了热辣的痛苦,让刘虎的眼圈都红了,这个家伙竟然是个练家子,到底是谁训练了这么一人,而且这个时间点卡的很准,就在张大牛进来的时候,他也进来了,难道是同行吗?
“你是松洲银行的人?”
刘虎猜测地问道,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答案了,其他的都是扯犊子。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还需要让你和你的手下一样才好啊。”
寸鼠说着就要过去,却被刘虎的声音拦住道,“停,我说,我说。”
看着站在那里的寸鼠,他从怀里将那张纸取出来,放在地上,然后看着寸鼠道,“我们只有五百贯,存放在我们住的南市九号院的杂物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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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那个让我们做事的人,我们只是知道有一个管家穿的不错,其他真的是不知道的,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们的,所以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码吧。”刘虎一手捂住自己的大腿,一手握住拳头,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说话断断续续地很让人不舒服。
“放你一马,你刚刚放了这个人一马了吗?他也和你一样,不过是个泼皮,难道你觉得他没有了嗓子之后还可以生活吗?”
寸鼠的话让刘虎一愣,难道这人还是所谓的侠士不行?
而张大牛却是满心的感激啊,现在他还是记不得对方曾经给过你不少的好处呢。
“你,你真的要如此心狠?”刘虎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眼睛里都是恶狠狠地看着对方道,“小子,你不知道我的洁结拜大哥是谁吧?要是让他知道了,你死定了。”
“没兴趣。”
寸鼠直接将上面的东西拿了过来看了看,却发现是一封张大牛的类似自首书,不过这个人呢,就有点可怜了,竟然是松洲银行的逼迫才让他现在如此的惨了,而且,他们还买通了狱卒对自己下手,将自己毒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