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郑大人的话,就是狗屁不通。”
程咬金看到了李世民的脸色微变,就知道他也在纠结这个,自从用暴力的办法将自己的老子赶下去之后,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彷徨和害怕的,午夜时分,他多少次都是如此的害怕和惶恐,担心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冤魂过来索命,所以,他才会拼命地想要治理这个国家,让天下的人都看看,自己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人有所求,必然有所牵绊,这就是人性。
“大将军,你胆敢口在朝堂之上出污言秽语,你真的以为你无敌了吗?”郑本宇一听到程咬金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小小的开心,你最好在朝堂上作死最好,毕竟人在这个世界上存活都需要一点东西的,比如说,倒霉的事和美好的事,既然你愿意这么做的话,我自然是要成全你的。
“狗屁难道是污言秽语?”程咬金的嘴里说出过更加恶心的话,这句话应该是最文雅的,所以当别人冤枉的时候,他自然是不服气了,面带怒色的看着郑本宇道,“难道你读圣贤书的时候,里面没有这两个字吗?”
“你。”郑本宇还真的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书本里还真的有这两个字,可是不是这么用的啊。
“我什么我,我现在才发现你们这些人也挺无耻的,现在还欠着别人的债务,赖着不给,结果,现在又开始谋想着人家的工艺,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觉得这是应该的?”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郑本宇却将他前面的一句话给自动过滤了,直接对他的后面半句展开说法,“如此好的工艺,对于大唐的未来发展是不可限量的,不说外面的百姓,就算是朝堂上也有一些人家是养羊的,每年为了将羊毛处理了,花费了多少精力,甚至于占地,这样的事还少吗?羊毛多占一块地,那么良田就会少上三分,而如果用火烧的话,气味非常的难闻,也会影响四周的环境,而叶侯可以说是圣人的行为,发明了这个工艺,以后大家都不用为了这个操心了,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郑本宇可能其他的本事没有,但是呢,忽悠人的本事却不错,而且他的话不无道理,因为大唐特殊的军事集团的缘故,属于半耕半牧的程度,很多武将家里都是如此,这个问题不只是在中原就算是草原也是如此,羊毛这种东西,除了很少的一部分被用来编织绳索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被烧毁或者废弃了,而且因为羊毛上面有油脂以及遇到水之后会变的非常重,一旦在某个地方存下来,就会将下面的牧草压住,不是出现一些黄芽的,就是直接捂死,这样的事可是小事,草原虽然大,可是不代表任何地方都可以放牧,有些地方有草牛羊却不能去吃,吃了就出事。
郑本宇的话然四周的人一下子就精神不少,是啊,自己家也有啊,如果这工艺可开放的话,自己家里的钱足以买一些过来,然后就可以制作羊毛布料了,到时候,家里就可以多了一笔进项,同时少了一些用度,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好事,特别是少了用度这一项,更加如此,古代的人不太会开源,但是在节流方面,连西方的葛朗台都觉得自己丢人。
“启禀陛下,郑大人说的不错,一旦这个工艺开放了,大唐的良田就会多出来不少,的确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另外一个人大人开始说话了,然后接下来就是一群人说话了。
可是呢,这些人一起说话不仅没有让李世民觉得自己应该逼迫叶檀将这个工艺公开,反而有点警惕,这可能就是作为一个皇帝的习惯吧,当所有的人都是众口一词的时候,他就要注意了,这么说明下面的人可能一起结合起来忽悠自己了。
李世民的眼睛看着站在那里不说话,却似乎有点苗头的几个人,忽然问道,“房爱卿,你意下如何?”
房玄龄是个亲民官,也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做事的人,这样的人做事有个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