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递过去,同时解释道,“这是公输家的家法。”
“砰。”叶檀却没有去接这个东西,而是直接出手将他的脑袋压在了他的脖子里面,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他的身体摔在地上,好久不起来。
“来人,拖出去。”叶檀用桌子上的布擦了擦手,然后说道。
这个人很快就被拖出去了,而公输甲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哪里是对付自己的下人啊,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
“你!”公输甲下意识地就要伸手给叶檀一个耳光,这是气急败坏的状况,结果他的手刚刚伸出来,就停在了半空中,因为四周出现了不少的弓箭手,只要是他的手敢落下来,就会马上变成筛子。
“叶侯,你当着我的面杀死我的仆人,岂非欺人太甚?”公输甲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然后收回去,直接怒喝道,这个叶檀,真的是疯了,他是不是以为他的一个狗屁不通的小小的侯爷就能够天下无敌了?
“这是军帐,一个手里拿着武器的人靠近本帅,本帅将他击毙,有问题吗?”叶檀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问道,似乎还有点愤怒。
“你,这是你让他过去的,怎么变成了无辜靠近?”公输甲被他的无耻弄的不知所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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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朝廷的人都是如此的不讲道理吧,至于说他的道理和叶檀的道理是不是一回事,那就不知道了。
“这里是帅帐,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需要得到我的批准,他竟然敢私自对公输空下手,他就是在找死。”叶檀冷冷地说道,然后看着公输甲道,“你如果再敢冒犯帅帐,我现在就可以处死你,信吗?”
“你。”公输甲发现自己平时用的那些办法根本就没用,人家就是不将你当回事,可是现在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啊,特别是自己的道理,因为他的道理和叶檀的道理不是一回事啊。
不过公输甲毕竟是公输甲,深深地吸了一口道,“不知叶侯找我所为何事,难道只是为了侮辱我公输家?若是真的如此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呵呵,你说呢?”叶檀伸手指着桌子上的茶道,“先喝一杯吧。”
公输甲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那里,端起已经有点凉的茶水一饮而尽,虽然已经有点凉了,可是味道依旧香甜可口,然后他方茶碗放在桌子上道,“不知叶侯有何指教?”
“喊你来一共两件事,第一呢,就是公输空你们需要花费一万贯买回去,至于说是其他的东西顶呢,还是直接给钱,都是你的事,我管不着。第二就是我需要朔方这里是大唐的朔方,而不是一个『乱』糟糟的地方,所以,这里的所谓的世家还是什么的,都必须听我的号令,违者不要怪我不给面子,怎么样,问题简单吧?”
叶檀笑呵呵地看着他,这个东西的确是简单,可是却也将朔方的很多东西给挖空了,按着他的思路过后,以后朔方说不定就真的成为了大唐的了,可是成为大唐的不代表就可以成为大家的,这种思路的拼劲可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一句实话。
“叶侯,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是吧?我们都是农户,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啊,而且这里的人家虽然不多,可是人家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呢?叶侯,你这个太过难为人了。”公输甲似乎喝了凉茶之,这个心态也跟着好了不少,可惜的是,这种心态在别处可能有用,对于叶檀来说,毫无用处。
“拿不出来的话,就算了,我们自己想办法吧,现在,你出去吧。”叶檀根本就不会和他讲道理,因为他们的道理和自己的道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这样的话,讲究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叶侯,你非要如此吗?”公输甲隐隐眼睛里都要红出血丝来了,冷冷地看着叶檀问道,这是要挖掉他们的根基啊。
“非要如此,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