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外面的天气,阳光已经出来了,没人能够想象到昨晚的惊险。
“快点干活吧,我们带来的东西还没有销路呢,不过看样子这次我们回去都会得到不小的赏赐。”常和说完这句话,就带着自己来的那些奴仆开始按着叶檀的要求干活。
于是,等到下午的时候,这个一直都是人烟罕至的朔方城竟然有点江南的农家的味道来,烟雾缭绕,让人舒服的很。
而睡好了的松洲军则开始训练,不管是什么时候,这种事是不能丢弃的。
夜枭没有伺候叶檀,而是按着公输空的办法,去了那个老槐树那里。
一身的皮草他是一点都不冷,站在那里系上一根红丝之后,就四处看看,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再过一个山头应该就是个不错的平原的地方,那里种植一点粮食是可以的。这可能是中原人的习惯吧。
不太明亮的太阳西斜的时候,他才看到一人赶着一辆驴车慢慢地过来了,上面坐着一个一身破衣烂衫的老者,嘴里唱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小调,不过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肯定是一些荤素不忌讳的玩意。
驴车的速度很慢,但是呢,到了老槐树下的时候,他刚刚拉住了缰绳,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人,不由得一愣,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这里的事。”夜枭说完这句话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信封递过去,然后看着他接了之后说道,“告诉你们的公输家的家主,就说明日中午,我们松洲候设宴款待他,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老者浑浊的眼球一下子变得有点精良地看着他道,“你很狂妄?”
“那是,而且叶侯也说了,同时将附近的汉人的牧民部落的首领也通知一下,我们有事商量,如果不去的话,不只是公输空的小命不保,你们做的那些事,他会一件一件地跟你们算清楚,可不要自己找麻烦哦。”
夜枭的话非常的让人觉得不舒服,老者刚要生气,却忽然发现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然后递过去道,“天冷了,人老了,就要多吃一点肉,多注意身体,我先走了。”
说完,夜枭就从边上牵过来一匹普普通通的马,翻身上去,转身就走。
老者看着驴车上面的那个巴掌大的包裹,没有动,而是转身赶着驴车离开了这里。
夜晚的风很大,将柴门都吹得撞击的声音,可是此时的公输家的寨子的某个石头垒积的房子里面却站满了人,之前的那个老者带回来的消息和那个小纸包都放在油灯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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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见过的油纸,上面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圆柱形的,红白相间,虽然现在看着没有味道,可是这个东西他们不是不知道,是松洲的腊肠,而另外一个东西则是一块红扑扑的肉,从形状上和纹理上来看,应该是马肉。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对方已经告诉他们了,要么就是和叶檀一起做生意吃腊肠,要么就是变成任人宰割的马肉。
“岂有此理。”一个四十多岁,一身老农打扮的男子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用胳膊扫掉,落入边上的一个火盆里,本来不太旺盛的火盆一下子就升起了半人高的火苗,然后那个油纸就烧起来了,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父亲,此事如何?”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问道,他大手大脚的,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干农活的人,可是头发却是一丝不苟,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哼,这个叶侯是不是觉得他已经吃定我们了?”刚刚将油纸和腊肠之类的扔到火盆里的那个人冷声地说道,然后看着身边的几个人道,“这件事你们如何看?”
“大哥,我觉得这件事有点诡异,那个叶檀不过是侯爷,而且封地还在偏远的地方,他有如何的本事才能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