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劈柴。
他刚走到堂屋前,还没来得及推门,就看到一个姑娘走了出来了,这个姑娘皮肤很差,但是相对于她的长相,很多人可能觉得她的脾气极臭,嘴巴也很臭,因为如此,很多寨子里都不喜欢和她玩耍,也因为如此,都十五岁了,还没有成亲,没人敢啊。
“鸾儿,你娘呢?”宇文奎看到她的时候就不舒服,因为这个姑娘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当初说好的不在乎,可是没有想到看到她是女娃之后,就彻底改变了,现在几乎也没有过来看她几次,所以,对于她,有点陌生的尴尬。
“娘,有人来了。”宇文鸾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说了一句,然后就直接大大咧咧地跨步离开了这里,让宇文奎有点尴尬。
“谁啊,是五婶吗?我不是说了嘛,柴火明天才能给她,天气虽然干,可是柴火有点『潮』湿,不好烧。”一个破嗓子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宇文奎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好似六十多岁的女人坐在那里,满身的横肉,骨架极大,比宇文奎也矮不了多少,此时的她正在那里喝酒。
继续阅读!
一个女人喝酒没什么,可是现在就喝酒,而且没有任何的下酒菜的情况,是不是有点诡异了?
“你来啦,咋地,那几个小妖精没有将你弄死啊?”
女人抬头看到了宇文奎,一抬手就将一碗酒灌下去,然后豪气干云地看着他,说话也可以噎死人。
“张慧,你”宇文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女人某种程度是他的噩梦。
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一身锦袍没有让她穿出贵起来,反而给人一种非常奇葩的暴发户的感觉,她的眼袋很重,但是呢,眼睛很大,长长的鼻子比一般人的都要坚挺,嘴巴很大,牙齿很白,双手胳膊粗壮有力,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女版的猩猩啊,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宇文奎可是记得,自己当初就是被这一双粗壮的臂膀给拉到了洞房里的,自己根本就毫无还手的机会。
可是现在自己可是有事的,不能和她斗气,虽然自己的女儿都不怎么地,可是万一呢?
想到这里,他将自己内心的火气压下去,然后看着她说道,“今晚寨子里可能有变,如果真的有麻烦的话,你记得带着几个孩子和一些相熟的人家赶紧走,记得,我在这些地方存了一些钱财,足够以后你和孩子们生活的了。”
宇文奎说到这里的时候,从怀里取出一块羊皮,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点了不少地方,看来他这些年时刻准备跑的,所以才会有如此的准备的。
张慧一把抄过羊皮放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抬头看着问道,“一共多少?”
女人有的时候冷静的让男人都自愧不如,这就是人啊。
宇文奎感觉自己的嘴巴有点微微发苦,不过还是说道,“五万贯左右。”
“还行。”张慧将羊皮收到怀里之后,从坛子里倒出一碗酒,递给他道,“喝了吧,给你送行。”
宇文奎没有办法,一点安慰都没有的事啊,所以,他就接过来,直接一口喝完,然后转身就走。
张慧没有去送他,而是一碗接着一碗地将面前坛子里的浊酒喝完,然后脸皮微微泛红地走出去,来到那个砧板面前,单手提起铁斧子,然后脚上一动,一个圆木就落在了砧板上,然后直接劈下去了,啪的一声,圆木一分为二,然后看着门口,轻声地说道,“当初是我拉着你入洞房的,没有想到你现在长大了。”
宇文奎从张慧这里离开了之后,就直接去了自己平时呆的地方不是几个夫人的院子,而是一个非常隐秘的石头密室,这里只有他一人知道,平时也几乎没人来这里。
因为这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排排的墓碑,算是这些年死去的人埋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