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非常的可怕,但是呢,他不会在意的,因为刚刚纵欲过度,这样的场景,他是不会在意的。
用手背轻轻地『揉』了『揉』脑袋,然后提着铁鞭到了门口,才发现哭的人竟然是张铮,不由得愣了一下,道,“张叔,咋啦?”
他知道,平时这个张铮是不会来这里的,一旦来了,肯定是出大事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张铮像是死了儿子一样,满脸都是鼻息眼泪的,天气冷,一会的工夫就变成了一团了。
“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奎感觉自己的脑子今天非常的不舒服,所以这个脾气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上去,忍不住怒道。
“寨主啊,寨主啊。”张铮的哭声可以说是非常的悲凉,似乎被人刺激到了一样,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可是实际内容,他就是不说,这让宇文奎手里的铁鞭一甩,直接将一棵梅花树给打断了。
“砰。”
“说!”
张铮被这个声音给刺激到了,猛然抬头看着宇文奎道,“寨主,三刀他,三刀他……”
断断续续,扭扭捏捏,哽咽不已,这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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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奎直接走到他的面前,铁鞭交到左手上面,用手单手就将他给提起来了,眼睛瞪的老大地问道,“你说什么?”
三刀张三娃死不死的,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次他们出去做生意到底遇到了什么,这次他们可以带着寨子里不少的好东西出去的,听说去了荆州方向,那里有不少大的客商,而且这次因为那些地方出现了水灾,他们带去的一些东西可是很抢手的,因为他们缺少的东西是盐巴,粮食,而不缺少的却是各种皮草之类的,因为那些荆州地方,一般出现灾情的时候,大户人家就会有更多的粮食,所以消费起来更加的可怕。
但是呢,现在张铮却说三刀死了,那么狍子呢?
“寨主啊,三刀这孩子他受了重伤,狍子死了,还有这次去的人,死了十五个,只有七八个回来了。”
张铮的话让宇文奎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自己和有些地方的人还是有点联系了,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问题。
“在什么地方出事的?”
“就在,就在回来的路上,他们说,就在回来的路上,他们的船快要到家的时候,被人袭击了,船上换回来的东西被抢个精光。”
张铮的话让他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是在外面就被抢了的话,可能真的容易出事。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他问道,“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听说是回来报信的,那个抢了他们的人,说是今晚就会过来,让我们准备好酒好肉招待。”张铮的话让宇文奎听出了一个别样的味道,“什么,就一个人?”
他们去的时候可是一条大船,三十多个人呢,怎么就有一个人就可以了?
“听他们说,就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张铮说这话感觉自己都不太相信了,怎么可能啊?
“他用的什么武器?”宇文奎接着问道,同时将他放了下来,因为自己的脑袋是真的挺疼的。
“听说是空手。”
张铮的话一落,宇文奎就直接走了,他不想听这个老家伙的这些糊涂的话。
宇文奎发现走的越快,自己的脑子越舒服,所以越走越快,而张铮可能是跪的时间有点长,差点没跟上。
从村子中央穿过之后,那些之前还嘻嘻哈哈的一群人大部分时间都躲在了房间里,就连之前那个感动不已的苦叔都是如此,因为他们似乎知道了一些事。
这些年军山寨子相对来说比较顺利,所以大家都会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