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时候,被抓住的,而在军队的中央则是一些哭哭啼啼的女人的声音,这些女人一看就知道也是党项人,她们是战利品。
而相对于嘈杂,叶檀这一方的人似乎就安静了很多,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不说话,安静地站着,而之前的四周围绕的军队也全部摆在前面,似乎都想要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秦琼虽然和中原的人打了无数次的仗,后来还帮助李世民当了皇帝,可是和异族人交战,现在还算是一种第一次,虽然当初他也算是李密的手下,可是当时都在为中原的天下吵起来了,谁还会对其他的事有兴趣。
握着手里的双锏,身上的盔甲也轻轻地碰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如火。
本来开开心心宛如过年旅游一样的吐蕃军队忽然停了,从里面窜出来一个年轻人,马是好马,是黑『色』的,人呢,也算是精壮的,只是刚到一『射』之地的时候,忽然单手兜住缰绳,看着叶檀这边喊道,“对面可是唐军?”
没有叶檀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说话,所以他的话一落,没有人理会,空旷旷的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来人是谁,自然是若多布了,他的马匹上面虽然没有马鞍和马镫的,可是依旧坐的稳妥,对于他们来说,有一块布就不错了,经常会看到有些人骑马的时候,屁股下面一滩血,而这个人是男人。
叶檀的军队里没有人说话,不代表就没有人说话了,细封步赖一听到这人的声音,就要出去,却被面前的两堵盾牌给挡住了,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哈哈,果然,唐军和党项人一样没用,不是说那个细封氏很牛嘛,也不过如此。”若多布脸『色』带着笑容,可是内心已经恼怒了,说话也就不着调了。
“党项人的牛羊真多啊,姑娘真嫩啊,人砍起来真舒服啊。”若多布也算是个牛人了,这种激将法都用出来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细封步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将身边的人推开,然后跨上一匹没有马镫和马鞍的马就冲了出去,为了给他方面,叶檀特意让人将上面的东西都卸下来了,然后告诉管理军械粮草的人,我大唐的马匹都是有数量的,不可浪费,如果到时候这个人要是胜利的话,一定要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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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家大帅如此吝啬,军需官表示第一次听说,可还是点了点头了,因为叶檀说过,如果对方不给的话,就扣钱,扣他的钱,自己倒是招谁惹谁了。
若多布打算多说几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马飞奔而来,手里提着一把大刀,他愣了一下,正准备退回去的时候,却听到对方大喊一声,“细封氏步赖再次,贼子不要走。”
听到竟然是党项余孽,他也就不转身回去了,单手一拉马缰,提着弯刀也就冲了过去了。
一个是兴奋异常,一个是愤怒异常,两人的马匹速度都极快,很快就碰到了,然后细封步赖手里的长刀携愤而去,直取对方的脑袋,而若多布却非常灵活地躲开了,手里的弯刀却是在身后一甩,直接切他的脑袋。
虽然在愤怒中,可是这些年在草原上生活,细封步赖的身体早就非常灵活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过是常事,他一个矮头就躲了过去,然后再次挥刀就砍。
两人互相交战了几个回合,不见胜负,细封步赖有点气急败坏地提着长刀就对着若多布的马匹砍了过去,而若多布也是这么一个打算,结果两人手里的刀一个砍中了对方的马头,另外一个则直接将对方的坐骑直接劈成了两半。
落地之后,若多布却已经有点喘了,刚要休息一下喘口气,却发现一阵冷风吹来,一个地上打滚刚要躲开,却忽然感觉胳膊一疼,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胳膊不见了。
“啊……”
听到自己儿子的惨叫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