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霉的事就会越多,这是现实,不能以你为了某个人就改变了。
自古原谅才是对于良善最大的原罪,一个人犯了错,如果得不到惩罚,反而被人宽恕的话,时间一长,谁还愿意当那个好人呢?也许有,可是受伤或者受辱的人如何才能获得公平呢?
“不过呢,你们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死了就以为完了?”叶檀说这话的时候将手里的冰锥直接『插』在地上,一把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人一把拉住,他手里的长刀还没有挥出去就被叶檀一把抓住捏断了,然后单手捏住他的脖子,猛然一用力,直接捏碎了,然后一股鲜血喷到他的脸上,被雨水冲到了嘴角处,带着一丝诡异的冷酷。
“你还能如何不成?”刚刚说话的那人,依旧没上前,而是前面的人直接扑过来了,依旧是之前的办法,其中两个人的大腿被叶檀宛如掰甘蔗一样地折断了,在雨水里,痛苦的惨叫。
“你们不是都有家人吗?你们对我不敬,我就看看你们身后的人能否护得住你们的家人。”叶檀一脚将那个喊的声音最大的踩的没有声音,直接就踩中了他的脑袋上,脑袋宛如一个水球,直接就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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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最后的那个人忍不住吼道,后退了一步,指着叶檀怒道,“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不懂?”
“老子不是军伍中人,而是官场中人,谁相信你们的那一套?”叶檀不屑地说道,然后一甩手,那个冰锥就到了自己的手里,看着他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人差不多三十来个,家里人应该不超过一百人吧,既然你们打算利用土匪灭掉我,那么我也可以让这些人消失在匪巢之中,你觉得如何?”
“你好狠啊。”男人脸『色』一变,指着叶檀怒骂道。
“你们这些蝼蚁,见过什么叫做狠的,老子的狠还没有对你用的呢。”叶檀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冰锥忽然对着叶彪那里飞去,而叶彪站在那里没动,就像是根本就没有这个的东西一样,而在这个时刻,一个手里捏着阅兵长剑的三十来岁的男人被这个冰锥直接『插』在了树上了,话还没说就死掉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你的,你知道弄死的人是谁吗?”那个人冷冷地得意地笑道,似乎对于自己家人丝毫不觉得会有危险一样,觉得刚刚的叶檀说自己的话都是吓唬自己。
“稷下学宫剑神曹秋道的后人,怎么,以为这些年掩盖了,我就不知道了。”叶檀说完这话的时候,忽然出手一把将这人的长刀抓住扔到一边,然后在他的四肢上不停地捏着,像是在『揉』着一个面团,而他根本就来不及时间『乱』动和反抗,就被叶檀将他在双手之间『揉』碎了,扔在地上,最后从他的衣服里掉下来一个小牌子,捡起来之后,看了一眼道,“我想要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神挡杀神,佛堵灭佛,你们不过是蝼蚁,为什么要掺和呢?柴绍,你厉害了哦,不敢找李二的麻烦,竟然来找我的,真的的可以哦,你以为老子是谁?任你这样的土包子『揉』捏的吗?”
雨水下的更猛了,不断地冲洗叶檀身上的血迹,虽然冷,可是他却觉得很有精神。
至于其他人,则没有这个闲心看这里的事了,因为念叨不停的芮登忽然倒地,却没有晕倒,而是不停地念叨一些别人都听不到的话语。
有几人想要上去扶他,却被一脸羡慕的李纲拦住道,“这个老东西好运道,竟然在这个时候要成就宗师之境,不简单哦。”
其他的几个大儒直接就羡慕的不说话了,因为这种几率非常的低,当一个人的学识和经历达到了一个层次了之后,就会产生疑『惑』,对于自己所有东西的不理解或者是太了解之后,就容易发现自己出不来,这个时候,要么是跳过去,将身上的枷锁脱掉,成就宗师,要么就是困在其中,永远也出不来,最后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