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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
村子里。
孙大彪刚刚被一众喽啰抬到自己的家里。
他家的房子是整个村子里最大,最豪华的一座。
虽说这份豪华,哪怕只是放在城乡结合部里都会显得很穷酸,但,在这荒郊僻岭里,能有这样一座房屋,已经足以说明他在村子里的地位了。
这倒也不奇怪。毕竟他为害一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村子里搜刮来的钱财,已经完全足够他过上相对其他人要富足的生活。“哎哟喂……嘶……”孙大彪被放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才终于缓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道“真可恶,王寡妇那个臭婊子,居然找人把我弄成了这样。等我好起来,我一定要让她好看!我就不信,那小子能
一直待在她家!”
“是啊,老大,等那小子走了,咱们必须讨回这口气啊!”一个喽啰道。
“最好再把那王寡妇也给那啥了,这才够解气呢!”又一个喽啰道。
孙大彪听到前一句,倒是点了点头,听到后一句,却是有些无语,没好气地拍了这家伙一巴掌,道“你小子有没有点出席啊?王寡妇那种粗膀子粗腰、壮得跟牛一样的黄脸婆,你也想弄?”
这喽啰挠了挠头,红着脸,道“我这不是想给老大您解气吗?”“少来!”孙大彪撇了撇嘴,道,“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就是饥渴。等哥几个好了,去王寡妇那把那贱母子打个半死,把钱拿回来,然后老子就带你们去一趟城边的会所,叫几个水灵灵的姑娘,好好玩
几天。这不比玩那王寡妇爽多了?”
其他几人一听到这话,顿时振奋起来,纷纷竖起大拇指,兴奋道“老大豪气!”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拍马屁了,快去给我把村里的赵郎中叫过来给我看伤!”孙大彪道,“其他人也滚出去,别打扰老子休息。”
一众喽啰立马听命,纷纷离开了这院子。
屋子里就剩下孙大彪一个人。
孙大彪小心翼翼地把从中断裂的手臂放好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下来。
可躺到一半,他忽然发现腰后有尖锐的刺痛感。
他微微疑惑,伸手往后一摸,忽然摸到了一根针一样的东西。
呃?
我居然被针扎了?
什么时候?我都没感觉到?
他疑惑着,顺手一把,拿到面前一看……是一根细细的银针。
和赵郎中家里那银针倒是有点像。
“操,难道是那姓赵的上次来给我看病的时候留在我床上了?”孙大彪有些来气,暗骂道,“等会他来了,我定要狠狠扇他两耳光!”
一边这样说着,他一边有点不耐烦地将银针丢出了窗外,然后继续躺下去。
刚一躺下去,他就感觉眼前一花,脑袋昏沉。
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呼吸,也渐渐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