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拔除之后,长乐宫俨然铁桶一般,怎么也别想渗透进去,更别说等待里面传来任何信息。 这种可怕的掌控力体现在每个细节,特别是在楚焯都还没走到长乐宫时,就已经有宫人在宫道旁等候了。 楚焯一路跟着那宫人行走,一边探问自家表姐表弟的近况:“公主如何?皇子如何?” 宫人:“难见尊颜,恕奴无知。” 楚焯当然不可能逼迫他什么,只得闭上嘴巴,跟着进了长乐宫。 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