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进卧室的一瞬间,克拉肯激发胸前的“支配者”,一道深蓝光环打出,将影子里的乔治直接击飞了出去。
然后克拉肯将恢复大小的十字架摆到了门,又是一股源能注入,紧接着,一层雾蒙蒙的墙笼罩住了整个门面。
突然被打出去的乔治刚清醒过来,就感觉到了极强的恶意,他的天赋力量似乎在这里失效了。
虽然同样作为非凡者,他可以轻松破开面前的门,但是坏自己哥哥好事,这种下流的事……小丑咂了咂嘴。
然后随手从旁边柜子上咖啡机打了一大杯黑咖啡,大摇大摆的坐到了,之前卡萝塔坐的椅子上。没加牛奶和方糖的纯咖啡很苦,但是作为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乔治喜欢这种苦涩。
他的父亲没有继承家族传统的法阵,只是一个马戏团的普通小丑,母亲是马戏团的预言家。
按理说他应该有一个在各地流转,但也相对幸福平稳的童年。但是在马戏团一次演出的过程中,却突然爆发了战争。
后来马戏团被冲散了,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个三口之家却始终的聚在了一起。贤惠的母亲会烧水做饭,父亲因为常年训练体力也十分不错,再加上他虽然没有继承天赋法阵,可是却有着常人没有的搏斗猎杀技巧。
于是他们便在南方一个小村落居住的下来,平时母亲负责打理家用,照顾年幼的乔治;父亲便在附近的森林里打猎捕鱼,因为其较好的技巧。他们也算是在本地的一个相对富裕的人家了,平静的生活维持了相当长的时间。
后来一些残兵败将来到了他们所居住的村落,就如同大多数土匪一样。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乔治的父亲自然担当起了保护家庭的重任。旋转的飞斧,精准的猎弓,和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
未成为非凡者的父亲,就如同先祖“微笑”一般,猎杀着那些恶人,保护着自己心爱的家人和村民。
但这次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手下士兵不断的死亡,让这支流兵的将领注意到了这个普通的山村,于是非凡者来了。
虽然父亲极力抵抗,虽然先祖留下的传奇刺客的兵器可以轻易地猎杀掉那些低级非凡者。但是父亲只是个普通人,长久的战斗让他太累了。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静静的睡去了。
母亲带着自己连夜逃出,乔治记得那一夜的月亮是那样的红,在凄美月光中似乎绽放着一个璀璨的微笑。
那个微笑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就如同他手中捧着的飞斧上面的鲜血,让他感到熟悉而又陌生。
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因为最近逃兵的攻击,让母亲日夜操劳。父亲的死去,又将母亲脆弱的内心狠狠的蹂躏了一遍。于是,在一夜的奔波之后,她决定去见父亲。
当时还是一个孩子的乔治却没有感到恐慌。那是他的脸上沾着,父亲临终时,抚摸他脸庞沾上的鲜血。还有着母亲倒下时口中喷涌出的鲜血,这些血液似乎将乔治的面部皮肤灼烧。
但怀中的小丑面具却不知何时爬上了这张稚嫩的脸庞,并与乔治的融为一体。于是在那一夜的微笑中,他的天赋觉醒了,成为了一把隐没于黑暗中的凶器。
后来,他成功地找到了那支流民的首领,乔治用飞斧将仇人的头颅劈成两半儿。
当那鲜血泼洒到他脸上时,乔治似乎得到了非凡力量。他成为了一个非凡者,乔治的身后长出了一个尾巴,只是这个尾巴在后来的用途中变成了用来行走的腿,因为在报仇的过程中,他的左腿被流军的将领砍断了。
但是大仇得报的他却又感到了一丝迷茫,乔治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天空,皎洁的月光下万物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一切都如此宁静,可属于他的家又在哪呢?
停止了惆怅的乔治发现,自己可以如同变色龙一样隐藏于环境中,更重要的是与普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