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气的满脸通红。
陈王氏这个死老太婆,她是当自己是聋子呢?
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陈王氏夫妻俩说话的声音又不算小,自己能听不到?
“娘啊~!婆婆啊~!刚才我和我娘家人说的那些话,想必你在屋里应该听到了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坑了我呢?要真不想我回来,你昨天就该说清楚呀!现在我和娘家闹翻了,你叫我回娘家去,你这是想逼死我吗?”贾银花放声大哭。
“这······银花啊~!之前是我思虑不周,你别见怪。”陈王氏有些尴尬。
贾银花回来后,陈王氏为了不想被贾家人分一杯羹,曾经说过,让贾银花不要和娘家亲近这样的话。
贾银花今天当着陈王氏的面,前脚刚和贾家撕扯开了干系,后脚陈王氏又叫贾银花回娘家,确实有些过分了。
“婆婆,这不是见怪不见怪的问题,问题是我现在根本无处可去。婆婆,你和公公说说,发发善心让我住下来吧!我以后会好好孝顺你们两位老人家的。”贾银花苦苦哀求着说。
“这······”陈王氏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不远处的陈二牛。
陈二牛摇了摇头,没有理会陈王氏,大踏步回屋去了。
陈大牛说的话,陈二牛肯定要听,更不用说陈大牛今天还给了这么多银子给陈二牛。
“银花啊~!你知道我做不了主,这样好了,我去问问大伯,把村尾老刘头的屋子借给你住一段时间,这样行不行?”陈王氏没办法,只好自己想办法补锅。
老刘头是杏花村的孤寡老人,上个月去世后,屋子就空了下来。
老刘头家的屋子虽说只是泥土房,村里每年都有派壮劳力去修缮,保持的很好。
陈大牛是杏花村的里正,把屋子借给贾银花住一段时间的权利还是有的。
“婆婆,光有屋子不行啊!我的户籍还要麻烦婆婆帮我落回到杏花村来,婆婆你若是能帮我办好这两件事,我就愿意搬出去。”贾银花趁机提条件。
贾银花在杏花村的户籍,在贾银花成为天香楼的妓子后,就注销了。
贾银花被“翠竹先生”赎身后,“翠竹先生”没把贾银花当成奴婢,所以贾银花拿着赎身文书,一直没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