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有没有通知相府?“
“昨日已派人去通知了,来人回报说丞相大人不在府中,夫人让郡主先在此处好生修养,待丞相大人回府再……“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昨晚何时为我施的针,我怎不知?“莫如花揉揉脑袋。
“你那么怕针,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敢在你醒着时为你施针。“孟昱打趣道。
“此话何解?“如花更困惑了,想她莫如花,可是一年献两次血的好青年,何时怕起了针。
“有一年初冬,你爬到树上结果掉入池塘,发起高烧,太医要为你施针,结果你裹着锦被就跑出了府,跑的很快,家丁,奴婢,大夫都追不上,最后他们追着你跑了大半个京城。后来这件事传到了母后的耳朵里,母后还将太医痛斥了一番……“孟昱耐心且温和的为莫如花讲着以前的事情。
“竟有这种事!那恐怕是我逗他们玩吧,呵呵,我是不怕针的,不要再把我弄昏施针了。“莫如花闭目道。因为此时孟昱正目光炯炯,看着她,她很不喜欢。
不知何时,早已站在门外的皇后娘娘转身离开了。
孟昱的余光撇了眼门外的方向,与云霆对视一眼,便告辞了。
三日后丞相府的马车停在了云霆雅舍的后面,莫如花告别了云霆,便被抬上了马车。
丞相府离云霆雅舍约半小时光景,如花躺在马车里,身旁跪着一个准备随时斥候的婢女。
“膝盖疼吗?“雨霏轻声问。
“不,不疼,奴婢习惯了。“婢女显然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关怀。
“郡主还疼吗?“婢女小心翼翼的问。
“疼啊!不过还可以忍受。“如花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线,唇边泛起了浅浅的梨涡。
“小姐以前最怕疼……“婢女像说错话一样突然有些无措。
“以前?我以前对你们是不是很严厉?“
“郡主对我们严厉是为我们好,我们都喜欢郡主。“婢女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似乎只有将头埋进身体里,才能让叶雨霏看不清自己的胆怯。
“咳咳!“如花一脸无奈,回眼看了一下在微微发抖的婢女,“起来吧!坐我旁边,我需要你会叫你的。“
“奴婢不敢!“婢女磕头道。
“有何不敢,让你坐就坐!还有以后无需再跪。“如花装作生气道。
“奴婢不敢!求郡主放过奴婢!求郡主放过奴婢!“婢女一边磕头一般哭求。
“停!“见婢女被吓得花容失色,莫如花只得换个策略。
“叫什么名字?“如花打量着女子,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奴婢没有名字。“婢女将头深深的低埋着,以至于躺在马车里的莫如花已看不清她的表情。
“怎会没有名字?”
“郡主,郡主还未给奴婢赐名。”
“那你以前叫什么名字呢?”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有何不敢?说来听听。”
“雨…丝…”
“挺好听的名字,那叫雨丝吧。“
“奴婢不…”
“又是奴婢不敢,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雨丝。”
“奴婢不敢…”
“嗯?”如花笑盈盈的看着雨丝。
“谢郡主,雨丝谢过郡主。”雨丝笑中带泪。
这时,马车外传来两个婢女的私语声“听听,听听,让那个贱婢得了便宜,她怎配得郡主赐名。还还郡主同雨。”
“谁让牟管事让你去车里斥候你不敢去了。”另一个婢女说。
“你不也不敢去吗?”先前的婢女回怼道。
“我以前那么可怕吗?”如花苦笑着问雨丝。
“奴婢不敢说…”雨丝看着安详的躺在马车里和先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