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喇叭,里面的几个家伙都咧着嘴吧看着我乐。
我就只能朝他们挥挥手。
前面再走下去就到了周围老百姓居住的地方了,我就拉着她说“跟我走。”
她不说话,就任由我拉着,我顺着小路拉着喜鹊走到我们平时训练的时候经常偷懒的地方,是一处山谷。
“你们这风景真的不错啊,不像在边境那里,穷山恶水的。”
喜鹊说着坐在一块石头上,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朝着一边移动了下给我留出点位置。
“过来!”
我就坐了过去,刚一坐下,她就伸手挽住我的胳膊“你个瘸子,我还以为你会被开除呢。”
我就笑着说“嗨,就算不开除我也就半年多的时间就退伍了,没差别。”
“这话说得,这可是两回事啊,被开除军籍你不嫌丢人啊?”
我不想说这个,就转移话题“你的伤怎么样,那可是贯穿伤。”我担心的问道。
“早就没事了,肠子差点被打烂了,不过我命大,活下来了。”
“那就好,你这趟过来就是为了看我的吗?”
“废话,当然啦,我这段时间空闲着,不过来看你,万一你退伍了,我想找都不知去哪里找。”
我心说到底有个有权利的父亲人性啊,想找什么人就是方便,没什么约束。
“对了,我还有个好消息,我还有两个月就调走了。”喜鹊说道。
“哦?去哪里?”我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反正我的伤已经不允许我继续在安全局做事了。”
太阳逐渐偏向西方,光线也随之黯淡了几分,这种情况下又不是执行任务,我和喜鹊挨着坐在一块忽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喜鹊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她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十分乖巧的不在说话,一切尽在不严重。
然后就是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你心跳的好快啊。”
喜鹊忽然说道。
“因为我是活人”
“哼,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啸瘸子。”
我就问“你什么时候走啊,天一会就黑了。”
她说“再呆一会吧,好不容易才同意我过来的。”
在某个山区的一个角落中,一对男女依偎在一起看着即将落下的残阳,这幅画面就像停止的时间线一样定格,就像他们内心所想那样,时间在这一刻都变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