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只见身后的两人都已经昏迷不醒,这可让我心急如焚猛踩油门,在这个车辆不多的马路上硬是将速度开到了100码,期间好几次和别的车辆发成碰撞,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哪里还能顾得上那么多呢?
“你别告诉我,那个叫均小宁的,就这么,就这么死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地面上不停爬动的蚂蚁,朋友掏出一根烟递给我,我接过来点着。
刚吸一口就看到一个孕妇顺着小路朝我们走过来,我将抽了一口的烟扔到地上“走吧,别搁这坐着了。”
他见状也将烟扔到地上踩灭“走走走,多大事。”
我们起身就走,地上留下两根吸了一口的香烟。
车辆在黑夜中飞驰,里面承载着两个危在旦夕的生命和一个着急的恨不得将油门踩到油箱中的男人。
那个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呢?我真的忘记了,不过我清楚的记得我很坚信她们不会有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那个开枪的人影使用的应该是一只老式的猎枪,装一发子弹打一发那种,喜鹊的伤势虽然是贯穿伤,但我注意到伤口在腹部,均小宁不同,弹头如果打进了胸腔中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伤势情况均小宁是最危险的。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我将车子停在急诊大楼门前,我推开车门不停的大喊着救命,接着我将车门拉开,将均小宁从车子上抱出来往大厅里跑去。
这个时候的大厅不像白天,没有几个人在走动,一个保安在桌子后面玩着手机。
值班的几个护士见到我抱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女孩跑进来赶忙大喊“担架!担架!”
其它护士见到这番景象都跑了过来。
“车里还有一个!车里还有一个!”
她们将均小宁抬起来放上担架,我又转过头跑回车里将喜鹊抱了出来。
车子的后座已经被鲜血浸透的一片血红,我不知道是谁的血,我也顾不上这些。
喜鹊也很快被推往了急救室,我瘫坐在地上,整个人浑身上下沾满了鲜血。
“你是他们什么人,知道家属电话吗?”一个护士满手鲜血的跑了出来对我喊道。
我摇摇头“那个黑衣服的女人有手机,打电话给她单位,我不知道他的家属电话。”
我坐在地上将满是鲜血的手搭在膝盖上,我的脑子已经停止了转动。
一个中年医生小跑过来和护士说了几句什么话我也没听清,然后他就走过来说道“她们都是枪伤,伤势特别重,你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我知道,他们肯定已经报警了,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必须要离开。”
“哎,你不能走!”他说着朝我身后使了个眼色。
应该是门口那个四五十岁的保安,我没理会他,转过身就要出去,保安将一个像皮棍拿在手里,似乎是想阻挡我。
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顺手掏出手枪指着他“让开!”
我说着走了过去,保安愣在原地,随着我的靠近慢慢的推倒一边。
很顺利的跑出医院,我收起枪,从口袋中拿出建筑工地那个人掉落的房间卡顺杰宾馆308
这个宾馆我有点印象,因为当初在寻找宾馆住宿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名字。
最后确认下来,我收起房卡跑了出去,我一路上都在狂奔,朝着顺杰宾馆。
那个偷袭的人影被我打了一枪,现在肯定不敢去医院,那是枪伤,去医院这家伙就等于自首。
于是我就在深夜的街道上不停的跑啊跑啊,顺着记忆中的方向不停的跑啊跑啊,可能有人会好奇我为什么不开车,肯定不行,因为我接下来的行为也不支持我开车行动,况且那是人家喜鹊的车子我开个什么东西?我要去报仇,无论喜鹊和均小宁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