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将它的衣服扯开给伤口做了止血和包扎。
“我走的时候把给你,现在怎么不用?”
杨远咬牙痛苦的说道“也就你精通这玩意,我打打靶子还行,就剩两发子弹,你认为,,啊!你认为我能用两发子弹解决他们的狙击手和观察手吗?”
说着他看向我的腹部“你中枪了?”
“对,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但是吗啡的作用一过就保不准了。”
我拿出剩下的绷带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接着我喘着气将拿过来。
“方位知不知道?”
“这一片没什么遮掩太过于开阔,树木都没几个,距离最低四百多米,方位可能在一点钟大致方向,你小心点。”
我那出水壶喝了两口,然后将它丢给杨远“把它喝完,别让血流干了。”
刚刚是敌方狙击手开了两枪,杨远只有胸口中弹,后来我才知道,第一枪的时候杨远并没有中弹。
而是紧张的摔在了地上,喜鹊也滚到一边,担心喜鹊被狙杀,杨远只能拼着命将喜鹊扛起来跑到掩体后,谁知这个时候敌方一枪打在杨远的胸口。
子弹打穿了杨远,从战术背心的正前面穿了出来。
我将子弹上膛,这个时候的就剩下最后两颗子弹,我必须枪枪命中才可以。
我回过头看向杨远“我们还剩下多远。”
“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