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要大出很多。
这是一个很宽的峡谷,两边的山都很陡峭,想上去必须得借助工具,我抬头看了看这个高度,顿时打消了敌人从高处对我们开火的遐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观察了一下山谷内,弯弯曲曲很长的一个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反倒是地上很平坦,并没有多少碎石,令我以外的是竟然还有些泥沙。
我慢慢蹲下去用手摸了摸那些泥沙,我推测这里以前是有一条河流贯穿在这一片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干涸了。
喜鹊见我研究泥沙便问道“啸侦探,您有什么发现?”
我将我的想法告诉喜鹊,她干笑一声“竟发现一些没用的,还以为你看到敌人的脚印了呢。”
“开什么玩笑,这种都是石头的地面那里有可能会留下脚印?”
“走吧。”
喜鹊没有接话,转过身朝着峡谷内走去,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我走到一边弯腰捡起一根木棍试了试手感,还不错,我拄着木棍一瘸一拐的跟在喜鹊的身后。
我的小腿的伤口即使已经过去两三天了仍然不见好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怀疑他们在子弹上涂了毒药,当然我是胡乱想的,但是我的伤口还是不见好,每天该流血还是流血,这让我非常苦恼,若是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落下病根,说不定还真的成了喜鹊口中的瘸子了。
这我还是很担心的,成了瘸子,我就没办法在部队待下去了,成了瘸子我的人生就差不多完了,没办法娶媳妇,还到处遭人嘲笑,我可不想成瘸子。
天上的太阳渐渐向西边移去,峡谷中的光线比我们进来前暗了不少。
我走路很不方便,喜鹊见我这样只能招呼停下来休息一会再走。
我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喜鹊走了过来问道“包里有医疗用具吗?我给你看看。”
我将背包拿下来“你还会这个?”
“少废话,拿出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我看了看峡谷两侧,确认安全后我将医疗包拿了出来,这些东西都是我缴获敌人的,他们的单兵携行具还是比较全面的,该有的东西都有,却没想到便宜了我。
喜鹊小心的将我的裤腿卷起来,然后慢慢的解开绷带。
我看到绷带已经几乎成了鲜红色,小腿后的伤口在那个村子里的时候就被医生缝合了起来,但是现在我看到它好像有几个针线已经崩开了。
喜鹊从医疗包中拿出缝合工具对我说道“还是开线了,这种二次缝合是很疼的,你忍忍吧。”
我点点头“没事,来吧。”
喜鹊先给我的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酒精消毒,我瞬间浑身一震,咬紧牙关看向别处。
喜鹊开始缝合了,二次缝合是真的巨疼无比,当初二成给我大腿做二次缝合的时候我几乎疼的晕了过去。
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缝合针在我皮肉中穿过的感觉。
等她结束后我已经满身的汗水了,整个人就像虚脱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我问道“我记得伤口并不大啊,你缝了多少针?”
喜鹊瞪着大眼道“全缝了一遍啊。”
我无语的咬着牙不说话,心说这娘们太他妈死心眼了,只是开了几个针线,你竟然全部缝了一遍。
喜鹊白了我一眼将医疗包装好扔了过来“还特种兵呢,就你这样呢?”
我没有回答她,是真的疼啊,我又不是超人,对肉体的疼痛可以安然自若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关公刮骨疗伤那个不算,那是小说,虽然我这也是小说,但是就是不能算。
喜鹊见我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于是说道“好了好了,你缓一会再走吧。”
说着端起枪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我往后面坐了坐靠着身后的岩壁,我身上的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