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标本了,但是整体看来还是很完整的。
我伸出手将它拿了出来。
“呦?哪来的花?”喜鹊问道。
我想了想,于是将花递了过去“路上摘的,送你。”
喜鹊有点惊讶,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我点头“对啊,不要算了,我给杨远。”
喜鹊伸手拿了过去“给他干嘛?还不如给我呢。”
“哎?这朵花好像君子兰啊!”喜鹊看着花说道。
我对花草什么的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君子兰是个什么花,反正喜鹊的意思是我们国家也有这种模样相似的花。
“好香,谢谢你的花!”喜鹊像是很开心,小心翼翼的将花放进战术背心的夹层中。
喜鹊抬起头,两只眼睛笑起来就像是两个弯弯的月牙,看起来特别可爱。
“歇够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我用力的站了起来,招呼了一声。
喜鹊立马收起笑容,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好!我们出发!”
她的这种瞬间的变化像是和她的职业有很大的关系,闲暇的时候像个傻乎乎的姑娘,做正事的时候又像个专注的女强人。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很欣赏她的地方,跟这种人做朋友会很轻松,做战友会很放心。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的小腿慢慢传来疼痛,躺在床上的我痛苦的翻了个身,然后拿起手机开机。
屏幕亮起,关于郑心的未接电话有二十多个,我心说我都这么绝了你还打电话干嘛?我这人有个特点,就是无论做什么都很痛快,也包括处理感情问题,分手就是分手,这么多年了我也确实感觉到了和她并不合适在一起生活,没有任何故意分手的意思,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于是我起身走到客厅看着茶几上的君子兰开始出神。
我打开手机,然后点开联系人,往下翻了翻,找到喜鹊的名字,我想按下去,但是却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按下去。
我关上手机躺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眼前的君子兰。
“我看啊,他们肯定不可能再追来了。”喜鹊走在前面说道。
脚下山地间的碎石头太多,所以我们的速度也不快。
“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的追兵几乎都没占到什么便宜,他们的指挥官肯定会改变策略,盲目的追击并不是一个有效的方法。”喜鹊走的很快,见我们的距离有点远,于是靠在一棵树上等我。
我手里多了一个棍子,用来当做拐杖减轻腿上伤口的疼痛。
我说“也就你会点指挥上的东西,你都这么觉得,那肯定也八九不离十。”
喜鹊见我跟了上来转过身继续走着“那是当然。”
我问道“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安排人手?”
喜鹊走着思考了一会说道“我会在我们撤退的路线上提前机动部署去拦截,但是耗费的军力有点多,动作太大会被媒体注意,耗费无数军力围剿几个 恐 怖 分 子,这样的话说出去会让别的国家笑掉大牙的。
我们拿到的资料和他们军队的高层有着很大的关系,不过我感觉他们的领导人并不知情这件事,所以他们才如此畏手畏脚,只能向外界公布这些行动不过是围剿所谓的恐怖组织,一旦真相大白,你猜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他们很多家伙都会上国际法庭接受审判,很多人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喜鹊赞同的对我点头“这难道对他们国家的百姓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就笑“这我不管,我只想着完成任务,还有弄清楚王离的事情。”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不会想着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了,喜鹊是安全局的人,关心的东西比我多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