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右侧的脸,放开手,有丝丝的血迹,是子弹击中石头后,碎石子迸溅的,麻麻的感觉,再一看王离,只见他正咬着牙用手捂着胸口,上面正往外冒着鲜血---
“我叫王离,你是新来的观察手吧,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搭档了。”他伸出手,脸上的笑容无比自信,我们是同龄人,但是他看起来很帅,像某个男明星,笑容非常阳光。
我握住他的手点点头:“是的,听说你拿了国际狙击手个人第二,有机会真想见识。”
“嗨,运气罢了,况且第二名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只见他摸着脑袋,谦虚中带着一丝傲娇。
怎么可能?明明只有一声枪响,难道是跳弹?
我手脚并用的爬到王离面前,拿出医疗用具将伤口包裹住。
“我靠,我靠,我靠,你坚持住!”王离的防弹衣被打穿了,鲜血不停的往外渗出。
他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袖:“啸尘,啸尘,快点上报,这不是跳弹。。对面是两个狙击组他们同时开的枪。”
王离捂着伤处,重重的喘着粗气,虽然短时间不会有危险,但时间长了谁也保不准。
我深深的明白,他的判断,不可能有错。
我立马将这一情况上报出去。
“观察组,有人员受伤是吗?确认是对方狙击手吗?”
我回复道“确定!对面两个狙击小组,枪声像是svd!请求支援!”
我想继续通报,只听耳机中传来一阵阵的噪音“!哧~~~哧~!”
“怎么会这样!”
“别喊了。。是。。对面干的“
对方有备而来,准备充足。
目前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边境的缓冲区,双方都没有驻扎任何部队,就算是最近的边防部队想要赶过来也要等很久。
很快,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拿出水壶递给王离“喝完它,别让血流干了。”
“没事。。我还能挺一段时间。”王离说话明显开始有点吃力起来。
看着王离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开始着急起来,搭档了这么久,纵使我们相互调侃过很多次,也做过很多次心理准备,但是现在真的遇到了,我还是有点慌乱。
回过神来后,我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随后一拍脑袋!
定是刚才那个牧羊人,先是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两个狙击小组趁着王离狙击镜的视界小而潜入到了位置。
能干扰我们的通信,肯定也截获了我们的通讯信息了,看来对面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两个狙击小组埋伏在远处的两个山丘的半山腰,位置不明,想做到反击几乎不可能。
王离负伤,我一个人根本不能能同时锁定他们两个狙击手并做到击杀。
那个牧羊人肯定躲起来了,对面吃透了我们不会对平民开火的规矩,故意派出人员侦查。
但是在这里干等着的话,那两个狙击手肯定会想办法杀掉我们。
我趴在地上将四周的石块一块块慢慢的码放在枪响的方向,也就十分钟的功夫,我磊放出一排简易的小掩体。
对面明显看到我在搞小动作,像是有些恼怒,一颗子弹直接打在我刚放上去的那块石头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石头被打的滚落下来。
同样是一秒钟左右,对面传来熟悉的枪声。
看着我忙活半天,王离惨淡的笑了两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别瞎忙活了,对面其中一个小组正在往山上爬,我们的位置还是有些低了,那一个狙击小组真的爬到制高点的话,跟半山腰的那个狙击手就会形成教科书的夹角狙击,救援没到我们就会死。”
我没有理他,趴在地上悄悄的抬起头观察着枪响的位置。
“咻~~~!”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耳朵边飞过然后击中身后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