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就算了,难得自己想要靠船上岸,既然不来,就作罢吧。
婚闹还未开始,都开始送礼,送东西,有的直接是抬进来的。当然是有小厮去大声读所赠之物的。
众人都备好厚礼了,唯独夏侯绪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曹洪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贤侄,你这两手空空,同为宗族,恐怕于理不合吧。”
夏侯绪露出一个微笑,“我带了,只是它不能移动,故而所以看着两手空空。”
“那你送的是什么啊,听闻伯远现在可是富贵不能言啊,伯远这么一说,我倒是希冀得很。”一个带着挑衅意味的语气传入了夏侯绪的耳朵里。
夏侯绪有些不满,自己赠什么,管你何事?等夏侯绪掉过偷头来,一个阳光帅气的笑容就展现在夏侯绪的面前。
是,曹植!
曹植先到,正好听到夏侯绪这句话,便生出了打趣的想法。
夏侯绪一看那阳光温暖的笑容,气都撒不出来,问题是对曹植也不敢撒气。
夏侯绪起身行礼,“原来是植公子,植公子既然想知道绪所赠什么贺礼,绪也不瞒着了。”
夏侯绪从怀中逃出一个牛皮封袋,打开,内有几张布帛,周围所有的宾客也都好奇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这布帛上写的是啥呀。一群人围观了上来。
夏侯绪微微笑,打开第一张布帛,上面乃是地契,原来是朱雀街的豪宅一栋,占地四亩地。
众人都发出“嘶”的一声,连曹植都有些感慨这礼物的贵重,毕竟朱雀街的地价那可是贵重之至。
夏侯绪又打开第二张布帛,上面是“常青”酒楼的产契,宾客有的甚至都发出一阵惊呼。
夏侯绪的这栋酒楼,同样位于朱雀街,却是在末位,因此地价不贵,但是却是往来宾客不少,日进斗金都不是夸大其词。
夏侯绪又打开最后一张布帛,上面书写的只有几个大字,“他日朝步青云,必应公一件事,无论何事!”
在宾客看起来这条似乎无关紧要,那些房产,财产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