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商议间,一个侍卫进帐禀告夏侯渊,“禀将军,破虏将军夏侯绪在营门外求见。”
夏侯渊遂开口说道“快请进来。”
须臾,夏侯绪就进到了夏侯渊的大帐,“伯远现在身体如何了?”
“赖叔父和各位将军之厚爱,伯远恢复的非常好。现在已经可以行军打仗了,显亲已经拿下,此番前来特为叔父助阵。”
夏侯渊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夏侯绪入座。在来之前夏侯渊已经知晓,所以特意留了一个位置给夏侯绪。
夏侯绪坐定,这次进军,估计也是形势已定,夏侯绪忘了马超是怎么被击败的,但是肯定是夏侯渊拿下了西凉。
所以夏侯绪也就不会太担心兵败,安稳捞取军功即可。
夏侯渊坐在主座上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事实上,我与马超的邀战,他到目前为止,拒不回应。想必是做好了防守的打算。冀县是马超的老巢,城防严密,恐怕想取冀县非常困难。”
夏侯霸起身附和,“父帅说的的确没错,马超经过虎口谷一败,必然不可能再与我军殊死交战,当为守为上策。
总管此策乍看起来,是最稳妥的,但是倘若切断粮道,控制水源,那么马超的大军必然内部混乱,不战自愧溃。
更兼自伯远在长离河畔杀了众多胡族兵马的家眷,导致胡族逐渐对马超韩遂等都多多少少产生了不满,因此军心较为涣散。
所以我等欲破马儿,就要包围之,切断粮道,水源,所以马超要么战,要么让出冀县。”
夏侯渊的脸上露出了赞赏的表情,对于夏侯霸的这席话非常满意,为将者当需审时度势,以强处胜弱处,而不是贸然进攻,懂得三思而后行,方为良将。
夏侯渊没有评价夏侯霸的策略,而是再问着众将,又没有更好的策略,能在尽可能的减少损失的情况下,平定西凉,击溃马超。
此时众将都纷纷而言,有说假意退兵,引蛇出洞的,还有的说,诈降的,听的夏侯渊是脑壳疼,这帮子大将们冲锋陷阵,一个个是好手,但是让他们想这个策略,那个策略,的确有些为难。
夏侯渊最后将沉默的目光投在了夏侯绪的身上,夏侯绪一直带给夏侯渊惊喜,做了太多夏侯渊想做不敢做的事情。
那便是屠戮胡族,夏侯渊也秉承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但碍于世人悠悠之口,三人成虎,将自己妖魔化就得不偿失。
而夏侯绪则是完全不在乎这点,反正逼宫一事就已经让那帮腐朽的士子们将夏侯绪列入凶蛮无理,残暴狠心的形象。
夏侯绪何需再做什么掩饰,想屠戮异族,便去屠戮。
夏侯绪也感受到了夏侯渊的示意,但是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也说不出个三三两两来。
于是夏侯绪出列,对着夏侯渊说道“启禀叔父,我与仲权想法无二,我们去逼马儿,要么出城一战,要么你就撤出冀县,再重振旗鼓。”
夏侯渊好像也做出了什么决定,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轻咳一声,“我也非常赞同仲权和伯远之策,那就如此定了。既然此策是你二人提出,那么就由你二人执行。
夏侯霸去切断马超军粮道,而夏侯伯远就去切断水源吧。”
“末将遵命!”夏侯霸和夏侯绪一起应和。
冀县的北部靠河,所以水源能通过地下源源不断的运送至冀县,这是最主要的供水方式,现在夏侯绪要做的就是掘地,挖断地脉,让这河中之水不能到达冀县。
尽管有着井口可以给居民用水,这是地下水,但是却不能大量供应给军士们,想一想马超的数万大军,都赶上冀县的民众了,水源一断,如何能保证军心不乱?
或许可以不去吃饭,吃一些糠,麦麸也能维持生存,但是没有水源确实不行,不出几天,不说将士们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