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做了个掩饰。
不一会士兵又散了。
马文鹭(字云禄)站起身,恨恨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扭过头去,不再看夏侯绪。
“说实话,我们并不是仇人,被人误会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啊,其实我不愿杀你,你走吧。”夏侯绪坐在床边,又开始装范儿。
“我们不是仇人?难道不是你逼着当今天子下诏处死我的父亲,我的一家吗?现在在这大言不惭,实话告诉你,你今天放了我,以后也会杀你这个小贼,最后再杀曹操那个老贼。”说着说着,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逼着天子下诏的的确是我,但各为其主,不得不已啊,如果不是你兄长起兵造反,率领大军攻打并州,冀州,丞相怎么可能临机处死马伯父呢?”夏侯绪一顿解释。
马文鹭梨花带雨的模样夏侯绪属实有些怜悯,失去了最爱的父亲,没想到却是那个从小崇拜的哥哥间接害死的。
马文鹭如同晴天霹雳,瘫在地上,哭了良久,夏侯绪就静静的待在一边。
须臾,马文鹭收起眼泪,质问着夏侯绪,“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何证据?”
“我至于骗你吗?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骗你是如何?”
夏侯绪说完,想扶马文鹭起身,却被一把推开,马文鹭朝着夏侯绪大喊,“那我也不要你扶,是你逼天子下的诏书。你也是杀我父亲的凶手。”
马文鹭故作坚强的站起身,走了两步,却还是无法接受事实,嚎啕大哭起来。
夏侯绪递上了自己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咬吧,哭出来会好很多。”
马文鹭抓着夏侯绪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嘶”,夏侯绪露出一个痛不欲生的微笑,因为真的很疼。
夏侯绪这样做其实也只是为了偿还对于马文鹭的恨,杀死马腾的确是无奈之举,如果被里应外合攻下冀州,那么曹对于曹家不说是灭顶之灾,也算是不小的麻烦。
夏侯绪任凭被咬着,胳膊都麻了,逐渐没有了知觉。
就这样过了许久,马文鹭才松了口,放开了夏侯绪的胳膊,面色冷峻,收起了自己的佩剑。
旋即冷言冷语的说道“既然我父亲的死与你无关,那我们就以后就当没有见过,素昧平生,各自安好吧。”